第二天早晨,秦长生醒来时发现杨雪已前往公司处理事务,并留下了一张字条提醒他注意休息。
秦长生决定不再多想,起身前往蔡熊的地方寻求一些刺激。
中午时分,烈日当空,路上的人们都急于寻找阴凉之处。然而,秦长生却仿佛对炎热毫不在意。当他到达目的地时,看到蔡熊正为账目头疼不已。
“别挠了,再挠下去头发都要掉了。”秦长生的声音打断了蔡熊的思绪。
蔡熊抬头看见秦长生,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生哥!你怎么来了?”
“今天没什么事,正好来看看你们。”秦长生说着,随意找了地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蔡熊显得有些尴尬,解释道:“最近生意调整,这个月的账本让我有点苦恼。”
蔡熊挠了挠头,声音越来越轻:“我不太明白,还在琢磨……”
他害怕秦长生会觉得他无能,一怒之下把他换掉。一旦被替换,他的处境可比那四位堂口老大惨多了。那些老大有自己的生意和手下,离开秦长生也能过得不错。
秦长生扬了扬眉毛,伸出手说:“这有什么难的?把账本给我,让我瞧瞧。”
“好的,马上!”蔡熊赶紧应声,急忙取来桌上的账本,毕恭毕敬地递给秦长生。
“您看吧,我实在能力有限,只知道自从我们停止了大型赌博活动,收入至少减了一半。”蔡熊无奈地说。
“大哥,真要放弃老本行吗?以前的日子多滋润,现在外面人都在笑话我们呢。”蔡熊继续道。
确实,谁会在赚得盆满钵满的时候主动收手呢?但这都是秦长生的命令,他们只能遵从。
秦长生平静地翻阅了几遍账本,正如蔡熊所言,不仅他们的场子,整个海城的收入都受到了影响。
这个庞大的赌场曾经是许多人的生计来源,突然停业,就像断了他们的财路。
以前靠赌场生活的兄弟们也因此陷入了困境。上头的人看到海城的收入下滑这么多,心里也很着急。但他们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找秦长生商量。
面对蔡熊和大家的焦虑,秦长生显得格外冷静。他喝完茶,放下了账本,看着蔡熊问道:“蔡熊,龙爷带你们干这一行有多久了?”
“大概四五年了吧。”蔡熊想了想回答。
“除了钱,你有没有注意到其他什么?”秦长生追问。
蔡熊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那咱们怎么填这个大坑?底下兄弟们还得吃饭啊,总不能为了正义挨饿吧?”蔡熊转而问起实际问题。
秦长生再次看向账本上酒水的账目。
海城大多数酒吧都是龙爷的,但他们酒吧内部的酒水却依赖外部供应商供应。而这家长期供应酒水的公司却因此变得懒散,不再注重酒水的质量。
秦长生说:“你去安排一下,我要见见这家供应公司的老板。”
蔡熊虽然疑惑但还是迅速行动起来,很快回复说:“联系上了,晚上一起吃顿饭怎么样?就在他们的餐厅。”
“他们也有餐馆?”秦长生惊讶地问。
“对,规模不大,但海城很多人订酒都会找他们。”蔡熊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