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元炀的长相丝毫不差于慕容千慕,只能说两个人的俊美是不同的,若用一个字来形容两个人的区别,那慕容千慕则是静,他则是动。
墨阳国俊美的男子十分多,多半是一些清秀俊美的,而封元炀举手投足中都带着一股狂野之气,所以在宴会上许多妙龄女子频频送着秋波在他的身上。
哪怕对方的身份是敌过质子。
封元炀扫了一圈,眉头紧紧拧着,实在是很不喜欢这些女人的眼神,不是说墨阳国的女子素来温文尔雅,不矜不盈,瞧瞧这些眼神,只恨不得将他剥了才是!
皇帝瞧着他,似笑非笑:“大王子是第一次来我们墨阳吧?觉得我们墨阳如何?”
封元炀暗骂了他一声,如何?你来当质子看看你感觉如何?表面笑的十分温和:“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墨阳不亏是百年的大国,根基牢固,一路走来,见到了贵国的繁荣富强,我才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并非是我们区区东皇可以比的。”
他这话表面上是在恭维墨阳,往深层一点却是在暗讽墨阳是百年的大国,而他们东皇是刚崛起的势力,输了也不可耻,只要给他们一点时间,孰强孰弱到头来谁知道呢?
皇帝无声地了笑了笑:“希望以后能够在我们墨阳生活地愉快。”
封元炀略有深意地扬唇:“皇上心胸宽广,大仁大义,自然不会为难我,相信我一定会在这里生活的很愉快的。”说着目光落在了慕容千慕的身上:“校尉大人,你觉得我说的吗?”
这个男人在那天晚上竟然能够逃过他三十九铁骑,跳下悬崖竟然还能活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强。
慕容千慕嘴角微微勾起,幽深的黑眸中泛起丝丝清冷:“我们墨阳素来好客,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对待客人自然会热情诚恳,好礼相待。”
言外之意便是,你不是客人,他们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封元炀假装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举杯相邀:“承蒙以后多多照顾了。”
苏宇轩瞧着他那模样,戳着碗中的饭菜,笑的十分阴冷,只听他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小爷一定会多多照顾你的!”
一旁的苏梓珣瞧着他:“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
苏宇轩回头,瞪了她一眼:“好好吃你的,女孩子管这么宽做什么!”
“谁爱管你!”苏梓珣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瞧着他这副小人模样就忍不住打击道:“瞧瞧人家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再瞧瞧你,什么都没有,当初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要斩杀东皇的首领立军功吗?你的军功呢?”
“我……。”苏宇轩被噎了一个好的,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好半天才憋出了几个字:“我的军功都将功抵过了。”
“啧,我信你才有鬼!我这军营也不是白混的,你做了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压根就没有立过军功,我且问问你,你脸疼不疼?”
苏宇轩咬牙:“……我脸很好!”
“果然,像你这样的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苏宇轩:“……”
现在歌舞已经上来了,苏梓珣看的兴趣缺缺,朝着对面的舒唐使了一个眼色,又朝着萧栩栩眨了眨眼睛:出去?
两人比了一个“OK”的手势,苏梓珣便悄悄地溜了出去,走时也不忘顺便将沈溪拐走了。
这才一出来,沈溪就被苏梓珣强行拽到了一个凉亭之中。
一开口,便是咄咄逼人的质问:“我说你这个人也太不够意思了,你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就这么悄悄地走了,亏我们还把你当做好姐妹的,感情这一切都是我们自作多情了?”
舒唐也气呼呼地道:“就是,要是我们没有看到你留下的那封信,我差点就以为你又被那些黑衣人给抓走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萧栩栩没有去洛城,并不知道她们中间发生了什么,索性就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不插嘴。
沈溪充满歉意道:“对不起,当时我也是乱了分寸,才会做出如此举动。”
苏梓珣趾高气扬地瞧着她,双手环胸:“哼,那还有下次吗?”
瞧着架势,若是还有下次,她们不得拆了她!
忙摆手:“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