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碰,就会发出示警,还会缠住人。
外面的守卫,将即刻闯进来。
“这要怎么进去?”南宫弦月问了嘴。
虽说他们习武之人,多少练习过丝线布的阵。
只要能穿过,而不触碰到线,就算通过。
可这屋外的线不是一般的密,相交形成的空隙,放只腿过去都难,别说身体了。
方多病端详着道,“这种设计,倒有点像我们天机山的千铃阵。”
李相夷捕捉到几个字,“你们天机山?”
什么时候,天机山改姓袁了?
方多病一滞,抿下唇辩解,“那个,那个你听错了。”
“我是说,是说,像他们天机山,哪儿来的我们天机山。”
“天机山和我可没关系。”
“我就是听说过,他们家有那种机关。”
李相夷仍有些狐疑,向其他人求证。
“我听错了吗?”
李莲花和笛飞声颔首,小笛飞声和南宫弦月摇头。
正不知该相信那边时,八角屋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那些细丝,居然收束了起来,消失不见。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走出个人来。
几个人迅速矮身一缩,在灌木丛后藏好。
“是巫尔焦。”他们密玥传音。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追踪蜂就是往这边来的。
只有巫尔焦,被抹过花粉。
当然,未免追踪蜂靠太近被发现,李莲花在院外时,就收回了竹筒中。
又轻微一阵响,细丝重新展开。
巫尔焦离开了院子。
边走,还边歪歪头,抻了个懒腰。
“终于炼好了。”
他展颜笑了两声。
不一会,就出了院子。
李莲花他们,方再度冒出头来。
“他刚是不是说炼什么?”李相夷回忆着,巫尔焦那句不轻不重的话。
南宫弦月瞪了瞪眼睛,“拿头炼痋?”
他瞄下李相夷和小笛飞声,“五年前,你们俩被拐去的那什么庄,不就有那种怪东西。”
那种怪东西,喜食血肉,尤其是头髓。
听玩伴说起时,他当天晚上就做了个噩梦。
梦见自己的脑袋,爬满了那种密密麻麻的,叫痋虫的东西。
没一会,自己的脑浆就被吃个精光。
吓醒后,脊背冒了一层冷汗。
对自己的脑袋摸了又摸,确定还在,才安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