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枭激动的给秦墨竖起大拇指,“秦公子,你刚才是真牛批啊!”
“对华武的人,敢说出那么嚣张的话,简直把我们都给燃起来了。”
墨组成员们也都笑了起来。
“是啊!秦公子,你当真牛批!”
“秦公子不愧是咱墨组的头儿啊!做事风格就是不一样。”
“真给墨组长脸!”
大家坐在座位上,一个个都激动不已,全都开心的说了起来。
秦墨茫然的回过头来,看着激动的众人,“意思……你们都不敢和华武这么叫嚣?”
“我们哪敢啊!”湛谷苦笑道,“华武算是燕北高武级别的势力,墨组还没强到和华武叫嚣的程度。”
秦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糟了!
装比装过了!
秦墨也是因为当时有墨组撑腰,才敢多bb两句。
众人看到秦墨如同吃了屎一样的神色,大家渐渐的沉默了。
“老大,你刚才不会……”湛谷猛然意识到什么。
秦墨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没有的事,大家别把华武放在心里,我秦墨出手,分分钟摆平,一个华武而已,我秦墨将来是要问鼎华夏武巅的人物,大家不必放在心上。”
有了秦墨的话,大家才又舒展的笑了起来。
秦墨缓缓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当领导是真的不好当啊!
大巴车停在了燕北郊外的墓地门口。
几十位墨组成员,站在墓地外四周,守护着这里。
雪越下越大了。
鹅毛般的大雪,覆盖在众多墓碑之上,显得如此的荒凉萧瑟。
生死有命。
逝者,永远都是活着的人,心中一道难以过得去的坎儿。
礼祥跪在墓地旁,他眼角的泪,被寒冷的天气,凝结成了小冰柱,他双眼无神的看着面前简易的墓碑,泪水流干,剩下的便只有无言与寂寥。
礼闫华。
他若不入燕北,放在华夏任何一地,都能成为一个市的医道高人。
礼家世代为医,在华夏漫漫长河之中,这个家族或许被人遗忘,或许有些落败,但救过无数的性命,却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家族的恩情。
“天气很冷了,披件外套吧!”
秦墨将黑色的风衣脱了下来,披在了礼祥的身上,为礼祥轻轻拍拭掉头发上厚厚的雪,默然的站在他身旁,和他一起,认真的盯着这块简易的墓碑。
华海医师,礼闫华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