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身体虚寒又不是治理不好,你想多了。
于婉儿带着难过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纵使您不怪我,我自己也是过意不去的
夫君若是实在有苦,那还有高妹妹呢,妾也是不介意高妹妹先妾之前
诞下您孩子,亦或者您可以再钠个妾室。”
“婉儿。”
五皇子打断道:这些话日后不要再说了,你将我当做什么人了,娶你便是真心疼你,爱你
而并非只是心在子嗣,这种事也是随着缘分的,我又何尝是那种人
以后再说这种话,我可要同婉儿生气了。
见五皇子这般严肃的样子,于婉儿更觉得愧对于他
难过的伏在五皇子怀中,五皇子尽心安慰着于婉儿
眼角撇了一眼被自己藏起来的画像,独自叹气
接下来的几日算是平静,皇上照例在思念照容中而不肯低头
照容则用难得的空闲时间,好好服了安胎药,望着胎
也是时常便是陪着长乐公主吟诗作画,温馨和谐。
慈安殿后殿中冯昭仪依旧在被监视着受罚,每日天不亮便被叫起
抄佛经,诵经,罚跪,冬日里用冷水桨洗宫人们的衣物
双手冻的生了疮,每每疼痛,人也瘦了很多,提水煮饭,打扫院子
几乎与做苦力的下等宫人无异,忙碌到深夜才能入睡,睡前还要受掌掴之刑
入睡的地方也是寒冷阴凉,迫使冯昭仪给自己裹了很多条被子
但依旧是瑟瑟发抖,心中苦恼又无计可施,无数次想去太皇太后跟前求
可都被人拦住了去路,奈何宫中又没自己的人帮忙,真正的体会到了撩到痛苦
是夜的冯府,灯火通明,夜色下,冯诞垂立于檐下,等了许久后
才见冯夙一步一摇的被家丁搀扶而来,
冯诞蹙着眉头,家丁直接将冯夙带到了冯诞跟前。
冯夙此刻是已喝的大醉,迷迷糊糊道:“这?这是哪啊?
快,快扶我回房。”
“看看你成什么体统!”
冯诞看着冯夙这般样子,不禁火上心头,发怒道:“堂堂冯府二公子
这么大了也没个正形,娶妻生子,安稳度日,整日就知道花天酒地
冯家怎么出了你这种不堪之徒?
冯夙迷迷糊糊的看着冯诞,依旧带着醉意道:“大哥啊,大哥我给你说
今日那迎春楼好生热闹,那个,叫,叫?
冯夙想了许久后道:“那个叫蔷薇的姑娘是头牌啊,那叫一个俊俏,大哥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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