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我给你开工资,和我去玩啊?”
“呵。”
“我认真的。”
“行啊,按分钟计算,一分钟二十。”
“我给你一分钟二百,来不来吧。”
龙言苍的铅笔芯一下子杵断:“你是要叫我去工地搬砖?”
“你看我像搬砖的样子吗?”
“我看你像个傻子。”
林深掏出手机,给牧晨风发了一条消息:“不去。”
牧晨风叹了一口气:“现在和深哥交流都要靠手机了,我深哥啊,红颜祸水。”
“深哥什么时候成了红颜祸水了。”
“要不是龙言苍他能搬前面去坐?咱们至于靠手机交流?”
蒋贤宇指了指教室前面,然后说:“几步路的距离啊?被你说出生离死别的即视感。”
“你不懂,我感觉我和深哥心灵上的距离变远了,我深哥不再是那个高冷的深哥了,他居然开始把妹了,可怕,我深哥那脑子最低也是个董事长啥的,怎么用来把妹了。”
“深哥干啥了?我咋不知道呢?”
牧晨风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晃:“nonono,当你对一个人开始感到好奇的时候,你就输了。”
“你说谁?龙言苍对深哥还是深哥对龙言苍?”
“用你的脚趾头想想。”
蒋贤宇:“……”
前排的林深并不知道他自己正在被人讨论。还在问龙言苍:“你除了学习没什么爱好了?”
“对啊,我只爱学习就爱学习我的愿望就是活到死学到死,所以。”龙言苍拿笔尾指着他,“别跟我说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林深又说:“你脸红了一块。”
龙言苍摸了一下脸,是有点火辣辣的。可能是刚刚的粉笔头砸的,林深拿出一颗糖:“要吃吗?”
又来,龙言苍现在是真的觉得这个人很幼稚,于是没理他,林深撕开包装放进嘴里。
然后又拿出一颗放到她桌子上:“欠你的,荔枝味儿的。”
“我不吃,你幼不幼稚啊。”
林深的校霸形象完全颠覆了,这家伙就是个幼稚鬼。
好容易下了晚自习,林深今天又早退了,龙言苍收拾了一下书包往家走。
第二天下午,她去广场附近,换上玩偶套装开始发传单,没一会儿,隔着头套,她看到不远处的酒吧门口停了两辆车,有几个男男女女从车上走下来,这其中还有蒋贤宇和牧晨风,那林深肯定也在了。
她转身打算继续发传单,却看到一个人正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