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医生就知道是病人是嗓子不舒服。所以他带的工具齐全,手电筒一扫,压舌板一压,只看了两眼就很确定地说,“源少。少夫人花粉过敏的事情,家里佣人有谁不知道吗?”
源柏寒一听,面色更沉了,“是过敏?”
“是的。虽然很多花茶喝了对嗓子有好处,但是对于花粉过敏的人来说,这种东西是万万不能碰的。还好量不多,没有生命危险。我这里开一点药,服用个一周,嗓子就没事了。就是这几天吃饭可能会有点痛苦。”
医生检查完毕,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客厅里只剩下源少和陶慈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一个一脸凝重。
一个一脸疑惑。
源柏寒一想到陶慈会再次遭遇这种差点致命的危险,积压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余润德!”
余管家伺候源少几十年,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源少虽然冷傲,不会说什么温存话语。但对这个老管家还是留有薄面的。多年来,从没有当众喊过他的全名。
这一次,这三个字,可见他的愤怒之重。
而躲在厨房的管家算着时间,早就摘下了棉花,只是那时候医生在外头,他才没出去。这一会儿,听见少爷喊他,顿时心慌地拉开厨房的门。
“少爷。”
源柏寒瞪着他,“家里还有谁不知道少夫人花粉过敏的?给我开了!”
“没有。我都交代过的。”
“那怎么会接触到花粉?还是喝进嘴里!”
余管家瞪大眼,不敢相信,“不可能呢。少夫人的饮食,我都检查过,确保没问题的。”
源柏寒也是关心则乱,被李医生的话给影响了,才失去判断。陶慈过敏的来源,也不一定是家里。
嗖的。
源柏寒和管家的眼睛都看向陶慈。
可陶慈比他们还冤枉,急得没有用手机打字,直接说,“没有。不喝,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