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房门锁上。
被子被留在了外头。
“晚上想和我睡一个被窝,你可以直说。”源柏寒冷厉。
陶慈看到床上紧剩的一条被子,心内的恐惧加深,挣扎叫道,“放开我!说好了不逼我的!假结婚而已,我没陪睡的义务!”
看她又是一副排斥自己的贞洁烈女样,源柏寒一张俊脸阴沉如水,直接捂住她的嘴,不顾她挣扎强行将她抱上了床。
“你想干嘛,放开我!”她摸着自己被扭疼的胳膊叫道。
“不是想学**吗?何必找外头的男人。”源柏寒冷声,“我的教学质量,包你满意!”
陶慈从床上坐起来,大叫,“不需要你!”
“不需要?”源柏寒冷笑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那你要谁?韩其宁,还是……贺羽生?”
最后三个字,他念得咬牙切齿。
“……”
陶慈被损得说不出话来,只拿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看着他。
他身上的浴袍有点大,刚跟她纠缠时带子松了,不止整个胸膛都露了出来,连性感的人鱼线都隐约看得清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下午被林语的呻吟声影响了。此时的陶慈内心对亲密的恐惧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此时闻着源柏寒身上散发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她的脸也隐隐烧了起来。
他压在她身上,头发上的水滴,一滴滴地落在她脸颊上,不仅没降温,反而更加灼热。
她连忙替他绑好浴袍,半是羞恼半是生硬地道,“我谁都不需要。如果哪天真饥渴了,你源少一定是我翻牌子的第一人。”
毕竟,他是她合法的丈夫。
就算没感情,做某些事,也都是名正言顺,理所当然。
神奇的,刚刚还火冒三丈的男人被她这一句顽皮话给安抚了。
感受到她帮他系带子时,柔弱无骨的手指头擦过他腹部的肌肤带来的酥麻,他薄唇勾了下,“那在你决定翻牌子之前,都在这睡吧。”
陶慈听得出来,他是在承诺自己不会碰她,但必须同床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