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礼喉咙吞咽了一下,骨节分明的长指掐住她细软的腰,薄唇朝她耳廓靠近,“晚晚,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啪嗒一声,她将他的皮带扣解开。
“我要打你——”
她刚要将他的皮带抽出来,薄时礼就按住了她的小手。
她挑了挑眉梢,杏眸里带着一丝清醒时没有的大胆与挑衅,像只桀骜的小野猫,“怎么,怕了,怕了你求我啊!”
薄时礼喉骨里发出一声低笑,“求你。”
晚棠没想到梦中的男人这般听话。
他竟然真的求她了。
她微微昂起下巴,像个女王般命令她,“抱我去洗澡。”
薄时礼镜片下的凤眸微微眯起,带着一丝危险,“你确定?”
“在梦里,我是主人,你是男仆,你必须听我的。”
薄时礼紧抿了下绯色的薄唇。
在她心里,还一直介意着他将她禁锢在庄园,做最低等的下人的事吧!
他将她抱了起来,“行,只要你不后悔。”
他将她抱进了卧室。
晚棠趴在床上,杏眸迷朦的看着男人走进浴室。
薄时礼在浴缸里放好水出来的时候,晚棠正在扯衣服。
这三年,她没怎么喝过酒,没想到这次红酒的后劲如此之大。
薄时礼看着她的领口,黑眸里仿若有团火苗在燃烧。
他俯首,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进浴室。
她被放进浴缸后,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衣裤。
晚棠眼神迷朦又疑惑的看着他,视线从他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胸膛轮廓,以及性感强健的腹肌上扫过,秀眉紧拧,“你干什么?”
男人俯首,薄唇吻上她,嗓音低哑的道,“伺候你。”
等晚棠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跨进浴缸,强势地将她揽进了怀里。
……
翌日。
晚棠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过来。
房间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屋子里一片昏暗。
她侧着身子睡的,很快就察觉到自己腰间搭着一只手臂,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的脖颈靠在男人另一只手臂上。
她心跳速度陡地加快。
猛地侧头朝身边看去。
光线太暗,她看不太清男人的样子。
但是从男人气息以及呼吸,她能清晰的分辨出来,男人是薄时礼。
昨晚她和薄时礼——
晚棠贝齿用力咬了下唇瓣,然后恼羞成怒的将男人搭在她腰间的大掌挥开。
身后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
晚棠刚要掀开被子下床,男人重新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晚晚,睡了我就想跑?”
晚棠将床头灯打开,她杏眸清冷地瞪向男人,“薄时礼,什么好聚好散,你是骗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