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总说资本玩家手里有多少钱等着花出去,到底是不是真的?怎么又随时有那么多机构破产呢?找人挪借一下不行吗?”
蒋俊辰见郭银娜问起了资本的问题,心里暗暗高兴,只要说到这个问题,一是专业,二是可以找机会扯到郭博文那里,就有可能利用她的关系,把他拉过来了。
“不是不行,是条件谈不拢。”蒋俊辰说:“任何破产的资本机构都有筹码,但如果要价太高,就不会有资本接手,时机一过,就只能看着破产。这就是赌谁先眨眼。一方不想把自己的东西贱卖,一方不想多付钱,就这么简单。”
“就找不到平衡点?”郭银娜奇怪地问。
蒋俊辰要头:“资本是血腥的,有了平衡点,就意味着丧失了一个赚钱的机会。所以,宁愿不赚,也不轻易施舍。”
“真是怪想法。”
“一点都不奇怪。”蒋俊辰说:“资本玩家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是通过各种手段募集来的,说白了,也是借的,是要还的,而且还要背负利息。所以呀,就需要精打细算了。达不到目的,当然不能白白出借了。”
郭银娜恍然:“我还以为资本玩家都如同你这样,花钱大手大脚。”
“这么负面的印象?”蒋俊辰故作吃惊地说:“你就是说这车吧?这其实是资本积累的一个过程,信用积累,这样一来,别人认可我的实力,我就不会遭遇资金危机了。”
“原来我成为你的道具了!”郭银娜嗔怒地说:“看来,女人就是脑子简单,很容易忘乎所以。”
“哪里!”蒋俊辰忙说:“我怎么敢把嫂子你当道具呢?这不当时被余总给挤兑在那里了吗?我是真没想到你能喝酒。”
“行了,别解释了。”郭银娜说:“越解释越心虚。”
蒋俊辰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跟她说了这几天在北京的所见所闻,一直到了一家红房子酒家,才停下来。
红房子酒家的装饰很奇特,倒不是因为叫红房子而全部采用红色色调,相反,里面根本就没见什么红色装饰物,除了红酒外,但酒店空间很高,抬头望去,似乎望不到顶的感觉,在这里,既然还有这样的建筑,而且在外面还看不出来。
“好奇怪,我在武汉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酒家。”
“你是过日子型的,当然不知道了。”蒋俊辰说:“不像我们,出席商务会议多了,自然知道一些有特色的地方。”
“有什么特色?”
“鱼做得特别好。”蒋俊辰说:“无论是烤还是红烧、清炖,都别有特色,让人回味不绝。”
郭银娜一愣,想不到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吃鱼的。
两人选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好,蒋俊辰也没让郭银娜去点菜,而是直接吩咐服务员上什么鱼,要怎么做。服务员也很麻利,飞快地记下了他的要求,然后就去安排。
郭银娜靠着椅子坐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觉得这里透着一种大气和不俗的品味,再看看就餐的人,也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她仔细一看菜价,才明白是什么人在此就餐了。
蒋俊辰拿起一杯饮料,推到郭银娜跟前,自己也拿起一杯饮料:“嫂子,不好意思,临时去北京,也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
“干嘛要跟我说?”郭银娜心里一跳:“该不会是因为我拿了你的车吧?”
“车算什么。”蒋俊辰说:“只是我觉得我要是不跟你说一声,你可能会觉得我不可靠,把什么来历不明的车扔给了你。”
“来历不明又怎么了?大不了交给警察呀。再说了,看你请客的手笔,肯定不会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