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席城,就像是受伤的狮子,在一个人孤独的舔舐着伤口。
救死扶伤,向来是医者的天性,看到一个受伤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将他推开?
理智告诉她,她是该推开他的。
“乐乐~~”席城的嗓音里透着疲惫。
常乐要推开席城的手僵在半空中。
“呃,我在。”常乐有些别扭的轻搂了下席城,手掌轻轻在他背后拍着:“是不是席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来了之后,说了什么?”
半晌,席城没有回答常乐的话,在常乐以为席城不会开口的时候。
“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一无所有?
这问话有歧义,她现在还没有跟他在一起呢。
她想劝什么,想了一下,狠心的吐出绝情的话:“如果你一无所有了,那我们的关系也可以到此为止了。”
听完她的话,席城的脊背僵了一下。
“你还真残忍。”他搂着常乐的手臂更紧了几分,张口在她的颈间咬了一口:“听你这么一说,我得继续努力,绝不让自己有一无所有的那一天。”
很疼的哪。
常乐吃痛的咬了下牙关。
“席城,你是属狗的吗?”常乐拍了一下席城的后背。
席城的鼻子里哼出声:“既然你说我是禽兽,我是禽兽给你看。”
说罢,席城的手指捏紧了常乐的下巴,粗鲁的吻上了她的唇。
唇上吃痛,常乐恼的又是打又是推的,想将他推开,不过,她的反抗只是让席城的禁锢更紧。
不一会儿,常乐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无力再挣扎,任由他吻个够。
本来,席城只是想惩罚一下常乐故意气自己。
等到常乐不再挣扎,他渐渐投入了这个吻,唇舌安抚的吻过刚刚被他粗鲁对待的地方。
席城的双手从常乐的背往下平移,他的唇也从她的唇上移开,落在她敏感的颈项。
直到有小孩的声音传来:“咦,妈妈,那边有两个人抱在一起,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呀?”
常乐反应过来,立刻把席城推开。
席城则不满的往那小孩望去,小孩的母亲赶紧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哎呀,我们该回家了。”
然后,那小孩被自己的母亲拉走了。
常乐的嘴角抽了抽。
祖国的花朵呀,就这样被他们两个残害了。
着实作孽。
常乐懊恼的皱紧了眉,她只是想安慰他一下,可没想过要牺牲自己的色相。
亏大发了。
常乐板起脸说:“天色不早了,我也困了,我先回去了。”
席城没有拦常乐,看着常乐从他的面前仓惶逃走,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拇指轻拂过下唇,上面还残留着她唇上的温度。
常乐,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月亮。
唔,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也该回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