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将唐菁竹抱起,阿牛哥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野猪尸体,脚尖轻点,在林间飞跃,很快就到了那个山谷,抱着唐菁竹浸入水中。
除了双手,到处都是血迹,有的已经粘稠开始干枯,必须洗净才能检查到底哪处还有伤口。
有了之前帮唐菁竹大腿包扎的事情,这一次,阿牛哥顺手了很多,将唐菁竹的头放在水面,用一只手打横在水下拖住唐菁竹的腰和臀,空一只手开始细细的清理。
唐菁竹手上刚撒好的金疮药被水浸泡冲散,阿牛哥没有在意,血液已经止住,待清理好了,再细细的上一遍就好。
几乎是用了毕生的功力强行压制勉强帮唐菁竹清理了个七八分的干净,阿牛哥便匆匆抱着唐菁竹回了山洞,将唐菁竹身上的伤口逐一上药包扎后,阿牛哥才空闲下来,打坐调戏自己体内的躁动。
赫连景,我看你是真的疯了,她才十四岁……
山中,有人觉得自己疯了。
山下,有人觉得自己没疯。
唐家老四唐承,在田间干活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讨论三哥盖院子的事情,心头大震,一番询问之后丢下地里的活计火急火燎的回到自家院子,直奔东屋。
东屋,是王氏和唐长生的屋子,这个时候,王氏大多是在睡觉休息。
“娘!娘!你快出来!出大事了!”
“大事?出什么大事了?”虽然已经是秋尾了,但是天气依旧很热,王氏热的迷迷糊糊的,睡的也不踏实,这时候听到有人叫,就应了一声,起床望着门口。
唐承等了片刻也不见王氏来开门,心里急的不行,干脆直接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王氏有些呆愣,不知道自己儿子要做什么,还没来得及说话,唐承就一个劲的拉着她往外走。
“老四,你怎么了?”
王氏心里有些害怕,手腕被拽的有些生疼,心中甚是委屈,眼睛一红就要哭出来。
唐承听着王氏的声音不对一回头,有些慌了,“娘,儿子不是有意的,儿子就是有些着急了,三哥这会要盖房子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子想叫你一起去看看,是不是三哥偷偷拿了家里的银钱了。”
唐虎两口子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来盖房子的,听人家说的,可不是一般的房子,是庄院,这还了得。
难不成是爹心软将家里的钱给三个盖房子了?
心头虽然疑惑,但是唐承不敢直接去问他爹,到底是自己的老子,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去质问的,所以只能指望他的母亲王氏了。
母亲在家里的地位一向都是最高的,爹最怕的就是母亲,让母亲去问父亲一定不敢隐瞒。
庄院啊,那可是好多钱才能盖的。
就他们现在这一大家子住的地方,也只能算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小院子,跟庄都谈不上边的!
而另一方面,唐承又觉得那钱应该不是家里拿出去的,毕竟家里要是有那钱,怎么可能不拿出来给他娶媳妇?
那三哥的钱,是哪里来的?难道他们分家之后找到了什么发财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