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发的什么火,就算死,是不是也得让我死的明白一点?”程一诺苍白的脸看着他,沉声问道。
他在她面前站立,与她之间的距离不过半米。他的手里还夹着半支烟,那一双如鹰如豹一般的厉眸狠视着她,没有一点温度与情感,冷的就像是十二月的寒潭一般,只有渗人的冰冷与逼人的寒气。
程一诺觉得,她整个人都被他那一身的寒戾笼罩着,没有一点的喘息余地。不禁的颤栗了一下,再加之两腿本就还在发软发拌中,所以此刻看起来,显的更加的摇摇欲坠,不堪一击。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强装着一副坚强而又倔强,不屈不饶的与他对视着。
她的后背紧紧的贴着墙壁,以此来让自己站的更稳一点,不至于在他面前露出害怕的表情来。
“你连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都不知道,还想要死的明白一点?”他厉视着她,声音冷冽如霜,猛的伸手,掐住她的嘴颚。
程一诺顿时觉得骨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这个动作,似乎都成了他的招牌动作,他动不动就喜欢这样捏着她,好像这样才能将她掌握于他的手里,让他有一种一手掌握着她生死的感觉。
“殷聿,你是我的什么人?你一而再再三而的干涉我,插手于我的生活?我和你素不相识,素未平生,我出于仁义道德,已经救了你儿子的一条命,你不止没有感恩于我,甚至还处处为难我,针对我!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不过就是仗着有钱有势而已!你拿我女儿威胁我,你处处针对欺负一个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程一诺是真的被他气到了,恶狠狠的瞪着他,指责着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要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想要成为我的什么人?”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唔!”程一诺正想说“我不稀罕也不需要”,但是才刚开口,她的嘴便是被封住了。
他的唇疯狂的凌肆着她,整个身子紧紧的压着她,将她压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不留一点缝隙。
手里的烟早就被他扔在地上踩灭,程一诺本能的伸手去推,但是双手被他轻易的扣住,仅用一只手便是将她的双手牢牢的固住,又易轻而易举的高举于头顶,固着。
另一手钳制着她的腰,让她与自己之间的距离更加的贴紧,大有一副把她抠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意思。
他的腰狠狠的贴着她的腰腹,程一诺只觉得有一股热量袭来,尽管隔着两人的衣服,还是那样的明显。
他的唇还是狂乱而又肆意的侵袭着她,掠占着她。没有一点温度,只有无尽的折磨与碾压。
说到底,那都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吻,几乎就是在啃咬着她,吞噬着她的唇。
程一诺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整个人透不过气来,不止被他压着胸腔,更有那如铁炉一般的热能袭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那烤架上的羊,就连皮都快被烤的松脆。
她想在挣脱,想在离开,但是他却一点机会也不给她。她就这么被他钳制着,禁固着,根本就没有一点自由可言。
她的唇关被撬开,她很想要死防严守,但是却防不胜防,或许说根本就是不堪一击。他轻而易举的将她攻破,然后攻城掠池,几乎没有一点阻挠,势如破竹一般。
程一诺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响着他的话“你想要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想要成为我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