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春来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阴翳下来。
“怎么说呢!”孙连成表现出木讷的一面,就这么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其实,前两天……我……我就想来找你了,只是就怕亮平他会生我的气。可是,我想到这事也许不小,可能会影响到您,所以,经过心理斗争以后,我决定还是来找您跟您说说这事。”
“连城,到底什么事啊?”
“就是前两天,亮平跟梁老师又闹矛盾了?”
咳咳的声音响起。
正在喝茶的侯春来,明显被呛着了。
“侯叔叔,你没事吧?”孙连成问了一句。
原本对孙连成漫不经心的侯春来,这会显然上心了,问道:“我们家亮平怎么跟梁姑娘闹矛盾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猴子请我们吃饭,就在大学外的小饭馆…………”孙连成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跟侯春来说了一遍。
酒后吐真言。
骂人家老娘们。
还不知道最后动没动手…………
此刻,侯春来的脸色差到了极点:我道煮熟的鸭子怎么飞了?就算梁群峰在汉东干部人事调整会议上为我说话没起到什么效果,我就算不能再进一步,也不应该被调到汉东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啊。原来问题出现在这里!坑爹!坑爹啊!这个熊孩子,到底长没长脑子。我跟他说了不止一遍,现在是关键时期,一定要哄好了梁群峰的那位千金小姐,他竟然…………
越想此事,侯春来越是生气。
甚至,这个时候,他后悔了。
早知道有这么一个坑爹的玩意儿,当初自已就应该把它弄南墙上去。
无情最是帝王家。
为了权力。
什么兄弟相残,父子相残,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其实,就算达不到那样的高度,人走到一定程度也会将个人拥有的权力看得很重很重;对于一部分人来讲,亲情甚至都可以往后靠靠。
侯春来就属于这种人。
虽说他相好的不少,但是都不生养,这辈子就是因为只有侯亮平这一个儿子,所以侯春来才视为侯亮平视为膝下麟儿、掌上虎子,疼爱到了极致。
结果,就是这个被自已视若心肝宝贝的儿子,在背后给了自已致命一刀。
侯春来:想我侯春来英雄一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饭桶。他随谁,到底随谁!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侯叔叔,你没事吧?”
望着脸色铁青一言不发,浑身都颤抖的侯春来,孙连成问了一句。
随后,孙连成说道:“是不是我来晚了?都是我不好!那天,我就应该来找您,将情况跟您说一下的。唉!”
性格与策略是一门学问。
装老实讹人这句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也是一门智慧;用好了,杀贼于无形。
“连城,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
“侯叔叔,要是没别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没能被侯春来留下吃饭,孙连成还是挺遗憾的。
不过,在孙连成看来,这也在情理之中。
就侯春来现在的心情,能请自已吃饭才见鬼了呢。
孙连成:猴子啊,猴子,回家以后要小心了,当心被混合双打。
都是兄弟,孙连成自认为自已能帮他的也就只能到这了;松松皮,长长骨,吃亏是福;自已这是来给侯亮平送福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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