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活命?”故意让长刀刺入手臂,趁机一脚将豹踢飞。
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桃转身问后面的红人,“我们一起把他杀了,我帮你开结界逃出去,不过我会把他的死推到你身上。”
“我、我……”那人结巴道,身上的腐肉正不断地遮盖伤口,“我现在暂时还召唤不出藤曼……”
他现在还没恢复好,心里一阵烦躁,桃低声对他说了些话,然后握紧苦无冲向了刚站起来的豹。
打不过他。这是桃在与他交手的瞬间得出的结论,对方下手狠辣,战斗经验丰富,忍术使得出神入化。
一拳挥了过去,桃故意卖了个破绽,对方立刻一脚踢了过来,直接将她踹飞。
“不要再挣扎了,乖乖和我走吧。”他道。
穿着白色背心的桃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已遍布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尤其是肚子上,一条半厘米深的口子长约十厘米,鲜血染透了白色的背心。
再深点估计肠子都能露出来了,这还是豹手下留情的结果。
“为什么不用忍术?”他歪头问道,“如果你使用忍术,说不定还能再撑上几分钟。”
桃拿着苦无再次向他冲来。
“我承认你的树缚术不错。”他摇摇头,“决定忍者之间战斗的关键因素就是情报,已经了解到你擅长树缚术,我怎么会没有准备呢?”
长刀劈下,剑气吹起了周围的落雪,也吹动了她那件上面血迹斑斑的白色背心,四周寂静,只有铁器碰撞的声音,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看来只能先制服你了。”他叹了口气,从开始到现在只被桃以伤换伤踢过一次,除此之外,比起伤痕累累的桃,他还是和初现时没有任何的不同,只不过闪着光的长刀上沾了血。
……
“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旗木卡卡西啊,不知道找我有什么?”
信田打了个酒嗝,冲着老板招招手:“大叔,再来一瓶清酒。”
不等卡卡西开口,信田道:“这酒我请,我只是个教书老师,能和您这样的大人物交流,请务必让我请你喝一杯。”
上忍和中忍之间存在着质的区别并且属于村子的战略级资源,地位当然要远高于中忍。
“木叶五十二年……”他开口道,信田的身体一僵,“能告诉那场任务里的一些信息吗?那些孩子……”
信田沉默了一会,随后为卡卡西倒了杯酒。
“真相是什么样的已经不重要了。”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没能解开那桩案子,也从侦察岗位被降到了忍校老师,这没什么问题,毕竟是我办事不利。”
“三代当时知道吗?”他喝了口酒,清酒的辛辣和清爽在口中回荡。
“他很忙……村子外交,火之国的意志,村子里的各种改革……”信田呼了口气,“他太忙了,忙到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管得过来的。”
“人在忙碌的时候只会关心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情。”
“那么……”卡卡西还想说些什么,信田突然开口。
“比起问我这些已经改变不了的往事,我更想知道,凭您那个比我聪明一百倍的脑子和在暗部呆了多年的经验,应该早就猜到了真相。”
他转头看向沉默的卡卡西。
“所以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他的问题让卡卡西成功卡壳。
他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班上的孩子啊,他们很可爱,考完了自己多少分他们心里其实都能猜得到,但每次还是会坚持不懈地跑过来问我,信田老师,我这次考了多少分?是不是傻的有点可爱?”
……
“哈……哈……”桃已经记不得自己这是第几次从地上爬起来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扔向豹打算最后一搏。
“已经决定放弃了吗?”豹微微侧头躲过了苦无,飞过的苦无插在了他身后的雪地里。
这个小丫头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他把她拍飞了,踹倒了,划伤了,她的第一反应都是爬起来而不是顾及自己的伤口,战斗意识很好。
可惜遇到了他。
“能告诉我为什么到现在都不使用忍术吗?”他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除了她到现在都没使用过忍术,根部的生活让他对一丝不对劲都要探查到底。
周围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头顶小鸟的叫声,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他慢慢地走向她。
“行啊。”桃忽然笑了,“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我的背心是什么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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