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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棱嗤之以鼻。
他们两在这里玩笑说几句话。禅元闭口不谈自己拆散安静和支棱的用意,他的目光不断扫过支棱阴沉的脸,发觉这死孩子似乎真的放下了,长松一口气。
安静就是一个普通雄虫,长得不好看,也没什么特殊的能力。
支棱非要强扭两人的关系,禅元怕这两孩子玉石俱焚。
“雌父。”支棱道:“舞会你会带雄父去吗?”
“开什么玩笑。”禅元是疯了把恭俭良带出去招蜂引蝶呢。他和恭俭良结婚二十年,都没有看腻那张漂亮脸蛋,又怎么会允许他人觊觎呢?
支棱随即“哼哼”起来,“我早就知道雌父你双标。光允许你睡雄虫,就不允许我睡。”
“你的情况又不一样。”禅元大言不惭,“我和你雄父可是先谈了七年网恋,再奔现的。我们是两情相悦,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和安静还能算青梅竹马呢。”
禅元喂自己的崽吃一顿挂落。
“等你去过舞会,见过更多雄虫后,再说喜欢吧。”在禅元看来,支棱和安静都一样,见过花花世界后便会发现彼此不合适。
放过彼此,挺好的。
“心理不舒服很正常。”禅元大力拍打自己蝉崽的背部,安排道:“到时让你祖雌父带你一段时间,你自然就想开了。”
祖雌父。
雌父的雌父。
那个从哲学系读出来,辛辛苦苦把禅元掰成正常人外观的猛雌,正呆坐在咖啡厅包厢中,看着自己面前的大小外孙和猛吃冰淇淋的漂亮雄虫。
他如坐针毡,喝水的手都有一丝丝颤抖。
禅元才推门而入,就被他推着拽着拖进厕所。
“禅元。”哲学雌父严肃道:“你和雌父说实话。”
禅元:?
雌父道:“你当年是不是给雄虫下药了?用了什么非法手段。你怎么把人家骗到手的。对方家里知道不知道?还有,你会不会坐牢。”
禅元:……?
“雌父,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和我求婚?”禅元努力展现自己胸口的军衔、得体合身地军礼服。
他的雌父满脸难以描述,把禅元拽到镜子面前,掰着他的脸认真道:“你确定吗?”
禅元:?
好侮辱人啊。结婚又不是完全看颜值。
“雌父有没有可能。我的雄主是看到了我的本质,发现我性格上的闪光点?”
雌父:呵。
一把屎一把尿将禅元拉扯大的雌虫,打眼就看出孽子话术里的漏洞,翻个白眼戳着人脑袋将恭俭良家庭情况、心理状况盘个遍。随后整理衣服,父慈子孝走出洗手间。
恭俭良已经在吃第二盘冰淇淋了。小刺棱坐在雄父膝盖上,顿顿吃雄父不爱吃的残渣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