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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这件事情,才让我意识到,我真的很喜欢提姆叔叔。”扑棱对恭俭良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腼腆把脑袋靠在雄父肩膀上,“我经常在想,可能这就是爱情的开端吧。”
禅元正想着怎么把老大这些屁话一锅端呢。
扑棱话头一转,温情脉脉对恭俭良撒娇,“雄父。当年你和雌父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两个是不是超级浪漫。”他长着一张肖似雄祖父的脸,再加上足够柔和的姿态,恭俭良忍不住抱着扑棱的额头贴了好几下,躺在雌子怀里嘀嘀咕咕。
“当然啦。”
恭俭良夸夸其谈,“你们雌父和我谈了七年的网恋哦。他第一次给我发照片就发了大腿照片。”
扑棱忍着憋着不笑。禅元将快要哈哈大笑的支棱,下巴合上。什么都不懂的小刺棱则被大哥抓过去,放在身前当挡箭牌。
“什么大腿照?”扑棱扇风。
“听上去就很色。”支棱点火。
恭俭良来了兴趣。他掏出自己的通讯,“我有存图。是一张写了超级涩涩内容的大腿照。”
两个雌子发出成年雌虫才懂的嘘声。
禅元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手一个把两个大的推出门。扑棱和支棱还等着看雄父年幼无知的大腿写真呢,趴在门上幸灾乐祸拍门大喊,“雄父,雄父我要看。”禅元提溜着最后一只,残忍把这三个雌崽都轰出家门。
“我学到了。”支棱若有所思,“下次我要把自己的裸照分析给安静。”
扑棱怜悯极了,“……难怪你追不到雄虫。”
*
屋内,气氛逐渐焦灼。
禅元单方面变成一个煤气罐,三两步滚到恭俭良身边,可怜兮兮把雄虫抱到自己腿上,用脑袋止不住乱蹭,“干嘛要给孩子看呢?”
恭俭良终于放下通讯器,一把子抱住禅元热烘烘的脑袋,重重敲打他,“那你干嘛要欺负扑棱。”
“你就偏心小扑棱蛾子。”禅元可不松手。脑袋结结实实挨了恭俭良两巴掌,发觉这并不是生气的力度后,禅元笑嘻嘻拱着雄虫,两个人一并滚到沙发上。
恭俭良打着哈欠,翻个身坐起来,“你不也偏心小支棱蝉嘛。”
“支棱多可怜啊,腿都被你打断了。”
“安静就不可怜吗?他那会儿都被吓坏了。”
夫夫两斗起嘴,没说几句,互相抱着啃起来。恭俭良今日没有在憋气上赛过禅元,不耐烦扯着禅元的头发,拽出长长一道拉丝。禅元舔着舌,抱着他,从脖颈开始将那拉丝吃到恭俭良的唇纹上。
禅元道:“不许把婚服借给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