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雄雷克:“听起来不像假的。”
恭俭良炫耀道:“当然不是假的。我和禅元,唔,就是我的雌君啦。我们经常这么做,把敌人杀掉,用刀子剥开他们的皮做成皮具。”
警雄雷克:“你是怎么通过心理安全评估的?”
恭俭良思索片刻,回答道:“我忘了。”
躲在墙角的禅元:……
“好吧。”警雄雷克咳嗽一长串后,虚弱道:“接下来能听我的指挥吗?”
“不能。”恭俭良上下打量警雄雷克后,客观评价道:“你好弱。你要听我的。”
禅元:?
恭俭良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要靠拳头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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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三章
在恭俭良的记忆里,家里就没有成年雌虫的存在。
偌大的夜明珠家老宅里,只有雄父、三个雌虫哥哥和他这个小小的雄虫幼崽罢了。而更早期的关于那座黑乎乎小房子和沙曼云的记忆,一度模糊,让他错认为一切都是幻梦。
“小时候还会吃点药。”他躺在床上,对禅元道:“基因库的蓝大衣们,唔,就是上次给我治病的那些家伙。他们给我吃很多药。我不喜欢他们。”
在恭俭良的印象里,他小时候还是很聪明的。
他记得自己很喜欢翻看医学书,他偏爱那些书籍上□□彩绘的器官图案,他哪怕认不全那些字,也会认认真真把自己能够读得懂的东西串在一起。家里最年长的大哥会在惊讶之余,教他每一个字是音节,是怎么写的。
恭俭良很难描述那时候的感觉。
这些过去在他心里变成类似影像的存在,时间过去越久,他便越难以共情当时的心情。
很奇怪。
他甚至没有办法和禅元一样,将这些事情讲得生动有趣。他拼凑记忆都是如此困难,除了一些额外清晰的暴力事件、关于雄父和哥哥的故事外,表达一个长句子,一个完整的起因经过结果,恭俭良都要犹豫很久。
不过没关系。
禅元有这个耐心等待。
当恭俭良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或者是什么东西时。禅元便亲亲接过话茬,他轻松谈论起自己小时候做得变态行为,在恭俭良的注视下,几分尴尬和难堪伴随着亲吻逐渐缓解。
“忽然有一天。雄父很生气。他和基因库的人闹翻了。”在一个月后,恭俭良对禅元这么说道:“雄父真的很生气。他说再也不会给我吃药了。”
“为什么?”
“不知道。”恭俭良平静地回忆着,“我真的再也没有吃药了。”他闭上眼睛,下意识钻到禅元的怀抱里,呼吸灼烧着雌虫的胸膛,露出一个漂亮的发旋。
禅元情不自禁亲了亲,回复道:“不知道就不知道。没事。”
他们挤牙膏式讲着彼此的故事。不过更多还是禅元在说,恭俭良的表达欲不强,他会乖乖听很久故事,从开始评价“变态”发展为“好变态”,再到偶尔夹杂着一两句,“我小时候……”“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