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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元把恭俭良带回家时,两个雄虫还表示开学见。
“呐呐,禅元。他也是警雄哎。”恭俭良快活道:“他是专门做档案,不出警的警雄。好少见哦。”
禅元内心微妙地升起一丝不悦,“这样啊。”
“好厉害,他会写报告。”
“我也会写报告。”
“你干嘛?”恭俭良困惑道:“他是雄虫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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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章
“然后呢?”
熟悉的问话,熟悉的被窝,禅元再一次面对自己雄主迫不及待的询问。恭俭良明明已经很困了,却还是支着眼皮,压在禅元的胳膊上一边懒懒打哈欠,一边询问道:“你真的去绑架雄虫了吗?”
禅元讲故事,已经持续足足一个月了。
恭俭良从最初“好有趣,不愧是禅元”,变成了“好有趣,果然是禅元”。他对自己雌君变态的形象稍微改观,每天晚上自己乖乖洗漱好,换上柔软的睡衣,躺在被窝里等禅元上床。
嗯,上床听故事。
做不做,看心情。
禅元一边痛恨恭俭良不务正业爱听故事,一边手上脸上嘴上吃豆腐停不下来。恭俭良听高兴了,就放任禅元弄一会。他要听不高兴了,抓住被褥对准禅元的脸就是一顿爆锤。
“你真的去绑架雄虫啦?”恭俭良瘪嘴,肉眼可见危险起来,“你绑架了谁。”
禅元叭叭揉着恭俭良的脸蛋,狗爪子被雄虫呼呼暴揍三四下,疼得红肿起来。见恭俭良还要继续闹下去,他赶快一把抱起自己的漂亮雄主哄道:“没有绑架啦,我怎么会绑架雄虫呢。”
他也就是换个方式作妖啦。
禅元记得自己之后逃学、偷窃、弄死寄生体、赌卡……总之,过于丰富的学前生活,让他对学校日常产生了厌倦感。幼崽时期的他为了追求更刺激的新鲜感,开始频繁挑战一些不该挑战的东西。
如同现在的支棱一样。
“为什么我不能看安静的屁屁?”
“你在说为什么?”
幼崽支棱思索,幼崽支棱醒悟,“因为我没有强女干他。”
禅元长久地凝视肖似自己的蝉族崽,他思考幼崽到底是从哪里学会“强女干”这个词汇时,支棱已经准备去实践这件事情了。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