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不可以。”
“这个不可以。那个也不可以。你到底要干什么。”支棱嘟嘟嘴,最后还是不顾安静挣扎,抱住安静的脸胡乱学着雌父的样子,在安静脸上啄了好几把。小雄虫哭得更上气不接下气了。
“别哭了。”支棱无奈哄道:“我去拿午饭。”
和雌虫幼崽不一样,雄虫幼崽还享有一部分自然食物。安静每顿饭都是去食堂领完小餐盒,乖乖坐在位置上吃完,再放回去。
支棱观察安静好久了,他对雄虫的一切都是如此好奇,就连雄虫为什么需要更多自然食物,他脑子里也排列出好多可能性,迫切想要一个一个探索。
探索雄父?不不不,支棱几个脑袋都不够恭俭良拧。
再说了,雄父哪里有安静可爱呢?雄父的可爱只有雌父能消受。支棱如此想着,抱着小餐盒和自己那份营养块,快乐跑回到房间里。
他担心安静趁着不在去找哥哥,特地找出雌父雄父玩游戏的绳子,拴住安静的脚。
“安静哥哥。”
他一定会照顾好安静的。
安静曾经希望他和扑棱喊他“哥哥”,那就看心情喊他两句吧。
嗯。不过除了他,再也不会有人会喊安静“哥哥”了。支棱心满意足地想着,跳上床,拆开餐盒兴致勃勃道:“我要喂你。”
看着小雄虫一口一口吃掉自己亲手投喂的食物。支棱忽然理解雌父对照顾雄父的执念了。
——亲手照顾自己看中的雄虫,确实很有成就感啊。
“安静安静。你要不要睡觉?”
“安静安静。我可以摸摸你的翅膀吗?”
“安静安静。我可以看着你洗澡吗?”
三天都没有和弟弟打架,手有些痒的扑棱出现在家门口时,就听见了让自己三观炸裂的问话。
“安静。我今天想看你的生殖器。”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对吧。”
伴随着小雄虫微弱且无效地抽噎声,和记笔记的声音。扑棱抬脚猛踹门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按住弟弟的脑袋,随手抄起一个铁秤砣对准支棱脑门哐哐砸两下。
“你有病吧!!”这是支棱在咆哮。
他好不容易才研究到最想要研究的内容。天知道他这些天哄安静给自己看翅膀、看胸部、看背部、摸小腿、摸肚子有多辛苦!他几乎是把雌父的样子学个十足像,才到今天这一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