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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元快疯了。
恭俭良却很认真。雄虫不仅投屏双方的聊天记录,还专门找出电子笔,在通讯光屏上做记录,每天软刀子割肉,仔细整理禅元的xp列表。
“制服。这个我知道,我还穿过。”恭俭良掰着指头算,躺在床上,翘起两条腿晃来晃去。禅元的军装衬衫轻浮地贴在他的身躯上,翅膀断裂处贴了新膏药,一个月的时间,伤口结痂成两道粉痕,倒有几分像雌虫的虫纹。
禅元努力吞咽口水,天知道他有多想用手指触碰伤疤。一想到指尖从伤口处扫过,雄虫会因自己的动作,瘙痒不满,回头瞪着自己。禅元浑身上下都得到了升华。
——于是他尝试了。
结果是被恭俭良过肩摔甩出房门,被迫去军医那边拍个小片子,意思意思打个绷带。
“禅元。禅元。”恭俭良整理禅元xp列表的速度并不快,有时还会停下来去自己的衣柜里扒拉出衣服,重新笔画两下,“禅元。你是更喜欢校服,还是军装?还是战损?这个词叫战损吗?……唔,不太懂。”
禅元深呼吸,强忍冲动,诱骗道:“你换上我看看?”
“好啊,好啊。”恭俭良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衣服。最开始,他不是很熟练,衣服后面的扣子解不开,折腾半天,不开心坐到床上,自己和自己生闷气。禅元好不容易哄得他过来,手把手给雄主解开扣子,正准备大快朵颐时。
恭俭良道:“敢伸进来,我就剁了你。”
禅元讪讪收回自己的咸猪爪,老老实实,以示清白。
“雄主~宝贝~你这样对我太残忍了呢。”
“是嘛?”恭俭良娇娇弱弱地抽噎道:“真的很残忍吗?”
禅元已经要哭了,“真的呀。你看,口水从身体各个地方流出来了。”
恭俭良迅速收回自己娇花般的语气,眼神空洞又欢喜,主打一个幸灾乐祸,“那真是太好了。你就继续流着吧。我才不要进去。”
禅元:……
太坏了。雄虫怎么可以这样?这是什么新奇的放置play?禅元手脚并由,几乎几乎扭曲了形状飞速尾随恭俭良,“雄主,雄主。你已经一个月没碰我了。我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恭俭良认真思考,认真回答,“没有。”
他们每天都在见面,只是没有做而已。
“什么?”
“我可是和你结婚了哎。”恭俭良掰扯手指,不开心道:“结婚后,除了刚开始几个月你一直躲我。后面开荤了,每周最起码五次,后面只要不出地面任务,每天都要来一次两次,怀老二的时候最过分,每天三次打底——现在只是一个月而已,你一个月都受不了吗?你也太饥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