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清洁与维护工作,都是后勤部基层军雌轮流值勤。
“我错了。”禅元难得低头。
一来,昨天晚上他爽到了又答应了恭俭良,是他早上自己放了鸽子,暗戳戳想让雄虫吃点劳动的苦头。二来,谁能想到恭俭良自理能力差到这种地步,打扫卫生都能弄伤手指。
他握住恭俭良的手指,仔细摩挲那些粗糙的包扎手法,低声道:“雄主。”
“我要吃蛋糕。”恭俭良活力四射,“你答应我的蛋糕。别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了,我记着的!只是现在饿肚子才不找你算账!快点快点,我要吃蛋糕。”
“好。”
“还有扑棱的。”恭俭良的雄父意识短暂上线,催促道:“扑棱的布丁。”
“好。”
禅元见他雷声大雨点小,也没有拆穿雄虫,本想牵着手慢慢去食堂,慢慢和雄虫说些道理。恭俭良却很快抽出手,趴在他背上说自己劳作一天太累了。
“我饿死了。”雄虫囔囔起来,脸都趴在禅元背上,热乎乎一团,“真羡慕你们雌虫。可以很久不吃东西。”
这是雌虫和雄虫先天构造带来的差距。
恭俭良一顿不吃好,就饿得慌,再能打的小雄虫在饥饿面前都没了力气。此时此刻,都没能和费鲁利打招呼,只是瞥过眼看了他们两一眼,掐着禅元的脖颈软肉催促他跑快点。
“你别急。”禅元先给恭俭良打预防针,“我等会儿给你做蛋糕。你不要急。”
“你找他们干什么。”
禅元一顿,实话实说道:“问一些关于寄生的问题。”
他觉得很正常,没什么,恭俭良却感觉不对劲,连续追问好几个问题,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才停歇,低声道:“那……我好像被寄生了。”
禅元:?
你在说什么?
他停下脚步,转个方向就要往回走。
“干什么!”
“去找费鲁利给你看看。”
“我不要。”
“那就去医护室。”
“我不要!”恭俭良抗拒得很,都不吃蛋糕了,整个人跳下来和禅元置气,“你居然不第一时间想着私藏我,狗东西。”
“这是私藏不私藏的问题吗?”禅元苦思冥想,实在找不出任何一个雄虫被寄生的案例。可他又想不出为什么恭俭良觉得自己被寄生,只能问道:“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被寄生了?”
“脑袋里有声音。”
禅元愣了一下,觉得还是带自己的雄主去看看比较好。
“什么声音。”
“哼。”恭俭良不想说,又赖不住饿,被禅元牵着手带着走,“和你一样,变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