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维斯塔直接将人抱进怀里揣着走回卧室,轻车熟路的开门,关门。
将人压着到床上,就开始迫不待的小狗蹭蹭求摸摸抱抱。
大手按在腰间,半躬着身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高挺的鼻梁抵在锁骨中间,嗅着,闻着。
子桑夭夭感觉胸膛上方酥酥痒痒的,轻咛一声。
“别闹了嘤嘤。”
狐狸又蹭了蹭,恨不得自己身上充满她的味道才肯罢休。
“不许你去总务院。”
提起这事,子桑夭夭就想和他在聊聊,刚要问句什么,就被狐狸叼住了脖子。
嘶…
伊维斯塔这行为,摆明了就是不想在与她讨论这事。
子桑夭夭沉了沉眉尾,抓住了狐狸的手腕,一个翻身将人按在了身下。
两人的姿势瞬间改变。
她直接跨坐在狐狸的腰上,手指惩罚性的在伊维斯塔的胸前一拧。
刺痛又带着酥软。
惩罚的狐狸直接嘤嘤求饶。
“妻主,疼…”
子桑夭夭这才松下些许表情,疼就对了。
她安抚性的在他胸口揉了揉,道:“现在可以好好说说了吗。”
伊维斯塔一顿,桃花眼尾都晕着委屈的红,直接歪头将半边脸埋进了被子里。
拒绝沟通之意很明显。
子桑夭夭往下坐了两分,留出了一些距离。
“谈不谈?”
狐狸将脸埋的更深了。
子桑夭夭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别的不行,但是铁杵磨成针这件事,她非常熟悉,非常在行。
如果意志不坚定,很快就会被磨平。
滴答滴滴。
时钟转了半个小格子。
意志不坚定的狐狸此时正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