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自然应允,有王府的帮忙,她想建成什么样子就能建成什么样子了。
“小女子就先多谢史大人了,小女子回去也会仔细地准备一番,争取早日治好王爷的病。”
费长史闻言喜不自禁,“听姑娘的口气,我家王爷的病可以治好了?”
“我只能说尽力,具体的要等几个疗程后再说。但即使不能根治,也能缓解,起码不会如现在这般,痛得睡觉都睡不好,连路也走不了。”夏静月又乐观地说道:“如今这时机也正好,在中医上讲,一年之中,有两个治病的最佳时间,一个是一年之中最热的三伏天,一个是一年之中最冷的三九天。夏病冬治,冬病夏治,而寒症,恰好是由三伏天治疗最佳。这时候天气最热,阳气最盛,人体的经络气血也处于最旺盛的时候,这时候治王爷身上的病,能起到事半功倍了。”
王爷还有温泉,辅于温泉来治,夏静月又多了几分信心。
夏静月这话给费长史吃了定心药,应该说,自昨天看到王爷终于能睡个好觉后,他的心就定了。
如今听夏静月说王爷的腿不会残废,费长史激动得不顾男女有别,抓着夏静月的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韩潇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看到费长史抓着夏静月的手不放,虽然费长史的年纪比夏哲翰还大几岁,费长史的女儿也比夏静月大一岁,但这一幕不知为何,让他觉得极为刺眼。
“夏姑娘不是要走了吗?还不送人!”
韩潇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窟里钻出来的,愣是让屋里的人颤了颤。
夏静月甚觉莫名其妙,不晓得自己哪里惹了他不快,让他急着赶她走,还好她是个粗神经的,要不然辛苦一天一夜被他这样冷待,不得伤心死了。
即使如此,被病人这般用尽就丢,她还是很不爽。
“小女子告退!”
夏静月面无表情地朝韩潇福了福身,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韩潇目送夏静月毫不回头地走了,直到她身影走远,再也看不到,仍然愣愣地看着。
夏静月所有的坏心情,在费长史塞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后,顿时喜笑盈腮。
一千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