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的嗓音响起,那人说道:“回禀公主殿下,门外的賊人现已全部被制服,公主打算怎么处置,处死还是关押?”
南玲听见那侍卫的话知道自己已败,也不在激烈反抗了,她知道自己就算冲破控制住她的那个侍卫的束缚,也逃不开殿外侍卫的围攻。
她的人也已全部被抓,她没有逃出去的希望了。
清漓眸子没有焦虑的看着远处,她的手指动了动,轻轻说道:“全部关押起来。”
那半跪在地的侍卫答道:“是。”便直起身躯,快步出了殿门。
清漓身子微晃了一下,她极力的压抑住身体的不适,强行让嘴角勾起,她的剔透杏眸凝着南玲,道:“将她关押到地室之中,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去探望她。”
钳制住南玲的那个侍卫,垂着头颅,道了声,“是,公主殿下。”
南玲听到清漓竟然想将她关押到阴暗的地室,瞳孔微弱,她的双眸充满恨意直直看向清漓,她的嗓音无比的阴沉,她颤抖着说道:“我若消失,我留在驿馆内的随从,定会传信到南烟国。”
南玲眸中带着些威胁之意,她朱唇微张,说道:“到时我的兄长南烟国太子南寻,必不会放过你!”
其实南玲的内心十分的惊恐,她当时不听她兄长南寻的劝阻,执意要留到北陵国。
她的兄长很是生气,对她说:“北陵国不比南烟国,你好自为之,若是你出了事情,父皇定不会因为你而与北陵国为难。”
南烟国很多人盯着南寻的太子之位,大皇子,七皇子全不是省油的灯。
南寻双拳紧握,对她说:“到时,我不可能因为你的事情而违抗父皇的命令,致家族利益于不顾。”
南寻回南烟国的那一日,他本已前行,却又折返回来,想要将她带走。
但她实在不甘心她想要教训清漓,想要抢夺离殇,因此她以死威胁南寻。
南寻失望的看她一眼,转头对留下保护她的侍卫道:“你们定要保护好公主,若公主出事,你们全部都要陪葬!”
那些侍卫纷纷行礼,齐声回道:“是,太子殿下。我等定全力保护公主!”
南寻说完,决然离去,再也没有回头看南玲一眼。
微风阵阵从雕花木窗吹来,吹起清漓的青丝。
清漓的侍卫压着南玲向地室走去。细窄、乌黑的通道,四周是密密的石板。
若不是有前方的侍卫执着灯探路,必是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线。
南玲反抗了一路,现在双眼灰败,她的双眼蓄满泪水,她的嘴角勾着自嘲的笑,想想她当初在南烟国时,谁若是惹了她,她定会让那人不得好死,灭她全族。
曾经在一次宴会上,有一个面貌极美,脸上带着如桃花般笑容,眸光透亮似那银月的光辉般,身条纤细,温柔如水的世家女。
那世家女与她穿了同款流纱衣裙,流纱衣裙穿在那女子的身上,衬得她很是端庄,仿佛全身都透着柔意。
在那人的对比下,她黯然失色,显得有些跋扈。
她心下恼怒不已,虽然她的容貌不输那世家女,但是那流纱衣裙,着实与她嚣张的性格不匹配,她穿上显得有些怪异,比不上那世家女着身的效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