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真棒,待会儿还得靠你帮我劝劝姐姐,让她不要再生哥哥的气了。」
宋诗的房子离我家并不远,开车也不过几分钟的路程,但这还是我第一次来。
站在房门外,我便开始隐隐后悔。
怎么感觉像是被人下套了?
嘀的一声,宋诗拧开门:「不进去吗?」
我踌躇站在门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就站在门外,你把金子的孩子抱出来给我看看我就走。」
「你还是自己进来看吧,小奶狗认生。」
「那,那好吧……」
我前脚刚踏进门,转个身的工夫宋诗就将门关上,将我压在门后。
「宋,宋诗,骗子!」
宋诗双臂撑住门框,痞笑一声看我:「记得之前宋小姐说,睡一觉就可以加速心情愉悦?不知道还做不作数。」
「宋诗!」
我当然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娇呼一声,脸涨得通红。
这都猴年马月的承诺了,再说宋诗之前可禁欲得狠,让他穿个衬衫夹就跟上刑一样,怎么现在倒是风。骚许多。
「你,你现在都沦落到……」
后面的话我羞于启齿:「被,被迫献身的地步了吗……」
「傻子。」
他弹了我个脑瓜崩:「进来换鞋,在右手边的鞋柜。」
我「哦」了一声,打开鞋柜,里面不少女鞋。
我心一凉,别扭着赌气。
「宋诗,我不穿别人穿过的。」
「别人穿38码小兔子印花的还要求增高三厘米以上不累脚的拖鞋?」
好像这都是我的习惯。
我回怼道:「不要看不起需要增高鞋垫的人。」
见他懒散地坐在窗边的地毯上悠哉地开了瓶红酒,全然没有带我去看金子宝宝的意思。
「宋诗,不是说要带我去看金子的宝宝吗?」
「不急,」他笑眼看着我,拍拍身侧的空位示意我过去坐,「你不是想看雪吗?」
我……其实也没有那么想看。
「苏念禾,想听听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明明是笑着对我的,可眼里尽数是苦涩。
8
我从下午待到晚上,酒柜里的红酒开了一瓶又一瓶。
我们一起窝在沙发看剧,一起打电动,金子懒懒地趴在地上,时不时抬抬眼皮看一眼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