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
屋子里,听到外面动静的秦天河缓缓走出,神情不悦地瞪着屋外的众人。
看到秦天河出来周晓雪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迎了上去:
“爸,你管管秦阳这小子啊,我家小凌就是开了一句玩笑,他就要让张彪掌小凌的嘴,甚至连我和他二叔的劝说都不听,你说,他这样目无尊长的行为对嘛。”
周晓雪的话让秦天河眉头微蹙,他抬头看向秦阳:“小阳啊,你二婶说的是真的吗?”
秦阳没有否认:“我是让老师掌了秦凌的嘴,但也是因为他说我是孤儿在先,要不是嫌打他脏了我的手,我就要亲自动手教训他了。”
秦阳的话,让秦天河眼中迸发出一道凶光,秦天河眯着眼睛深深地看了眼秦凌:“你也这么大了,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
秦凌脖子一缩,不敢与秦天河对视,这个时候周晓雪连忙站出来为自己儿子辩解:
“爸,小凌也就是一时心直口快,他本心并不是故意挖苦秦阳,您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哼,一时心直口快?这么没城府吗?张彪,按小阳说的,掌他的嘴,打到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为止。”
闻言周晓雪还想上前说些什么,可还不等她把话说出口,秦阳上前挡在周晓雪和秦天河之间:
“二婶,你再啰嗦,打的可就不止秦凌了。”
闻言,周晓雪顿时怒不可遏,她恶狠狠地瞪着秦阳:“臭小子,你什么意思?你还想打我不成?”
秦阳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意义不置可否。
“你!”
“算了,晓雪,这次就当给小凌长点记性,退下!”看到秦天河愈发难看的脸色,秦阳的二叔连忙上前将自己的老婆给拉回来。
“爷爷,咱们进去吧。”看了眼二叔一家,秦阳转身就和秦天河一起走进屋里。
秦阳的父母是去世得早,但他有爷爷啊。
“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看着秦阳的背影,周晓雪愤愤不平道。
“呵,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就是仗着老爷子现在宠着他,没有了老爷子,他什么都不是,就他,还想当秦家的家主?下辈子吧。”秦何宇眼神阴沉,语气森然道。
入座吃饭的时候,秦凌顶着个猪头走了进来。
“少爷,一百下,势大力沉,一下也没少。”张彪来到秦阳身边汇报着自己的战绩。
闻言,秦阳笑着点了点头:“辛苦你了老师,你也去吃饭吧。”
张彪这些“员工”当然不可能和秦阳等人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除主厅之外,次厅也有几张餐桌,专门供家里的佣人吃饭。
“下次长点记性,祸从口出这个词什么意思,我想你已经有深刻的体会了。”
看着秦阳那一脸打趣地表情,秦凌捏紧了拳头,纵使心中有滔天的怒火,但此刻他也不敢有半点表露出来。
秦凌朝秦阳规规矩矩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不愉快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大家都吃饭吧。”
直到秦天河发话,在场的一众寻常人连接触都接触不到的顶级大佬们这才敢动筷子吃饭。
晚饭期间,全程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全部都在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饭。
等到吃完饭后,周晓雪拉着秦凌来到秦天河的身边。
“爸,小凌听说你喜欢听古典音乐,特意去学了钢琴,这次他专门给您准备了一首曲子,你要不要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