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素站在高台上,看到西边的烟尘,脸色大变,心中暗叫不好。
他大声吼道:“西边怎么回事?快,亲卫营快去查看。”
段素的亲卫营营长犹豫了一下,说道:“将军,我们走了您怎么办啊。”
段素眼睛一瞪,怒喝道:“本将军还用不着你们操心,若西边真有唐军来袭,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还不快去!”
那营长咬咬牙,一抱拳,大声道:“将军小心敌情!”
说罢,率领着亲卫营朝着西边疾驰而去。
此时,战场上的局势愈发混乱。南诏军的士兵们看到西边烟尘滚滚,心中也开始慌乱起来。
他们一边进攻城墙,一边不时地回头张望,那进攻的力度也不知不觉间减弱了几分。
在城墙上的苏恒看到南诏军的慌乱,心中大喜。他大声吼道:“南诏军乱了阵脚,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唐军士兵们纷纷弯弓搭箭,瞄准了城下的南诏军,一时间箭如雨下。南诏军的前排士兵纷纷中箭倒下,发出阵阵惨叫。
段素站在高台上,焦急地等待着亲卫营的消息。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都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心中暗自思忖:“难道真的是唐军的援兵到了?这可如何是好?”
西边的烟尘越来越近,喊杀声也越来越清晰。亲卫营营长率领着士兵们冲了过去,只见谢彬骑在马上,威风凛凛。那营长心中暗叫不好,大声吼道:“兄弟们,杀!”
亲卫营的一千五百人可都是段素他爹段俭魏带出来的精英,哪怕之前被埋伏损伤也不过百人。这些士兵个个身形矫健,目光冷峻,面对突然出现的谢彬所率唐军,没有丝毫畏惧。
他们迅速摆开阵势,手中的兵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营长一声令下,亲卫营如一支利箭般冲向唐军。谢彬见南诏军亲卫营来势汹汹,脸上却毫无惧色,他握紧长槊,枪尖朝前,大声喊道:“儿郎们,随我冲,杀退这些南诏蛮子!”
双方瞬间厮杀在一起,兵刃相交之声不绝于耳。亲卫营的士兵们配合默契,几人一组,相互掩护,对唐军展开了猛烈的攻击。谢彬在人群中左冲右突,长槊如灵蛇般舞动,所到之处,南诏军士兵纷纷受伤倒地。
可是整体战局谢彬这边并不乐观。虽然谢彬和他的士兵们英勇作战,但南诏军亲卫营的战斗力实在不容小觑。
亲卫营的士兵们不断地缩小包围圈,他们的攻击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谢彬的额头开始冒汗,他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突破,他们可能会被亲卫营彻底吞没。他大声喊道:“不要乱,保持阵型,给我杀出去!”然而,在亲卫营猛烈的攻势下,唐军的阵型开始出现了一些混乱。
在战场上,到处都是喊杀声、惨叫声和兵器相交的声音。地面上已经布满了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谢彬的长槊上也沾满了鲜血,他的手臂开始感到酸痛,但他依然咬紧牙关,奋力抵抗着亲卫营的攻击。
此时,在南诏军这边,段素在高台上焦急地踱步。他看到西边的战斗迟迟没有结果,心中愈发担忧。
他知道亲卫营的重要性,如果亲卫营有什么闪失,那对南诏军来说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大声吼道:“副将!再派一队人马去支援亲卫营!”
在城墙之上,苏恒看到谢彬陷入困境,心中也十分焦急。他对身边的副将说道:“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派一队士兵从侧面袭击南诏军,为援军解围。”
副将却一脸难色,说道:“县尉,咱们防守城墙人手已经快不够了,况且我们被围的出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