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夫郎之间的交流,他一个大男子不好参与进去,不过安玉说到,会介绍对方相公认识,而且也是在悦福酒楼碰面。
光明正大的,也不会污了谁的名声,闫天泽觉得见见也无妨,正好还能给安玉把把关,看下那小哥儿冷月是不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你那朋友怎么还没来,该不会忘记了吧。”
不到午时,安玉便带着闫天泽在悦福楼定下了包厢,不过等了有一盏茶的时间,门外还是没有动静。
想到今早安玉对于这场约会可是很期待的,一大早就叫他起床,本来闫天泽还想着睡睡懒觉的。
无奈谁让他昨日答应了安玉,只能起床,任由安玉安排。
他头上戴上了安玉入门时候给他买下的竹节玉簪,又穿上了安玉特意给他买的月牙色衣袍,衣袍上绣着青翠的竹子。
看起来就十分恰合,闫天泽当时还调侃道:“又不是去相亲,还搞得这般隆重。”
然后被安玉一巴掌拍在后背立马老实了。
他有时觉得,安玉绝对是个练掌法的好苗子,还未开蒙,力气和掌法都这般伶俐了,要是学了功法绝对能力争个天下第一第二。
“急什么,今日是咱们来早了,约的午时一刻,咱们午时未到就来了。”
安玉辩解道,他的手帕之交,月哥儿可不是那种不守信的人,要知道这些日子他接手铺子,月哥儿可是帮了他不少忙。
对方管家那可是有一手的。
“玉哥儿,抱歉,来迟了。”随着安玉得意的表情,包间的门缓缓推开,一道清冷清脆的声音响起。
闫天泽不由得想起一位伟大的诗人的那句大珠小珠落玉盘,这声音用这句形容再贴切不过。
随着闫天泽转头,看到的便是一个清冷美男子,和安玉是截然不同的类型,安玉艳丽如骄阳,对方却如高山上的雪一样纯净清冷。
随着视线的转移,闫天泽这才看到对方身后的人,一身暗红色的长袍,微微露出一点胸口,上挑的眉眼,脸上带着笑,这不是朱燚还能是谁。
对方见到闫天泽明显也是一愣,随后两人默契得点头。
“闫兄,想不到能在这碰见,缘分呀!”
朱燚最先开口。
闫天泽抽了抽嘴角,还真没想到玉哥儿说的这个冷月的夫君居然是熟人。
“朱兄,真是巧!”
安玉转头看向站在他身旁的闫天泽问道:“你们俩认识?”
冷月同样也很是惊讶,看来这世上缘分果真是奇妙。
“认识,朱兄与我乃是同窗,还是一个房舍的。”
闫天泽随口解释,并招呼着对方坐下。
书墨和小君他们早就已经在大堂用着他们自己的午膳了,是以,目前包厢中就他们四人。
闫天泽招呼着小二哥赶紧上菜,安玉也主持了起来。
“来月哥儿,这是我夫君闫天泽。”
“冷月见过闫郎君。”冷月落落大方,一看就是教养极好的大户人家的哥儿。
“这是我家相公朱燚!”月哥儿尽管声音清冷但还是从对方语气中听出一丝的柔情。
看来这朱燚算是艳福不浅。
同样的对面的朱燚看到安玉这张艳丽的脸也突然能理解上次白仲楠的宴请时闫天泽的匆匆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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