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口吐沫一颗钉,敢不敢?”
“行,赌了!”
“那你拿了我的信物,这把匕首就算是你的信物,待到大朝会比斗结束,再交换回来,如何?”
“那你,那你不能弄丢了,这是比我生命都要重要的匕首。”
“怎么?这是定情信物吗?哈哈哈,知道你小丫头脸皮薄。你家叔父带钱来了,我先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
“镜子上写着呢!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萧阿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辽使和几名辽人士卒,抬着几口箱子进来。
“这里是四百贯钱,要不要数一数?”
“既然贵客有这种癖好,您钱都给了,我们就受累当着您的面数上一数?”
“宋人,别欺人太甚!观音,我们回去吧!”
“哦,好的,大哥!”
紧了紧掌心的玻璃镜子,萧观音一步三回头,有种冲动,想要再见那个少年一眼,哪怕只是一眼。
“走了?”
“世子,高明啊!”
“给折将军再上一份肘子,让后厨好好表现,拿出看家本事来!”
“是,世子!”
“世子,这钱给您送府上去?”
“四百贯钱埋汰谁呢?把所有人都叫来,一人抓两把,去下注,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就去长乐柜坊,买包镱!”
一众伙计和后厨学徒都高兴坏了。
矾楼平时打赏就不少,但是这能跟赌钱比吗?
次日清早,天还没亮,赵宗实就得到了最新消息。
长乐柜坊已经将附加条款给收起来了,顺带着连包镱的赌金也不收了。
这是真的害怕了啊!
其余几十家刚刚算上包镱赔率的也先后取消了投注,显然是得到了消息。
辽国使馆不会传出去,这多丢人啊?
想来是矾楼里的人传出去的,既然是服务性行业,就没法子屏蔽消息。
无所谓,起码长乐柜坊这一单福利是吃到了。
就算一时之间弄不垮长乐柜坊的生意,起码他在东京城里要元气大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