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镱?这是要参加今年大朝会算学比斗的国子监学子包镱?”
“正是,小娘子倒是慧眼识君啊!”
萧观音鼻子轻哼出声。
“我既打擂,出题吧!”
“请两位移步,一盏茶时间(夏天大约十五分钟,冬天大约十分钟)时间内,答出两道题为打擂成功,随时可以开始。”
“算学?这是擂主包镱所出的题目?”
“正是,开始作答才会告诉贵客加还是减。”
“大哥,莫慌,我来便是。”
萧阿刺不是慌乱,而是担心比赛前来这么一出,赢了还好,输了会打击自信心。
“可以开始了。”
“第一题,加;第二题,加!”
两道题的数字毫无规律可言,也不重复,规则都是加,答案起码超过五位数。
这是赵宗实故意留给萧观音的饭前甜点。
他猜到萧观音会忍不住打擂包镱,其余几个擂主都是假的,或者说是胡诌出来的。
但是真的要是被点到了,大不了自己换装上。
你们可以变装,我就不行吗?
第一道题目萧观音多少深浅,赵宗实已经摸得一清二楚了。
就算她的本事再大,只要是笔算(算盘协助)的就很难打破自己和包镱的围剿。
事实上一盏茶心算的话五六七八道题都出来了,笔算,还是这么粗鄙的笔算,毫无规律性的硬算,不知道历届辽人是怎么赢的?
或者说国子监的算学到底在做什么?
一旁的漏刻在缓缓移动着,漏壶里的水刚好一盏茶的量。
此刻萧观音刚刚完成第一道题,正准备着手第二道题的时候,漏壶里的水已然不多了。
萧阿刺鼻翼上有了汗珠,但是他不敢伸手去摸,担心增加萧观音的压力。
事实上萧观音现在无比紧张,握住毛笔的掌心早已湿透。
这还不是大朝会算学比斗现场,仅仅是自己闲暇之余玩闹的游戏,居然就让自己如此被动。
好厉害的包镱!
这是目前在场的两个人心里所想。
一个包镱就如此棘手了,还有一个汝南郡王府的世子赵宗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