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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wildest dream(第1页)

其实用绳梯爬直升机是一个比较灾难的行为。不知道有没有大学生给自己的床装过绳梯,下床的时候简直是加油特种兵;一个滑铲就把下铺的头铲飞了,全宿舍保研。好就好在直升机的光打的够猛,所以在空中飘摇的过程也可以避而不谈;除去青天木绘里香成心不让他特别好过,不主动爬绳梯,只在萩原研二身上挂着。

她没看见松田阵平,也懒得费心思去探究。到目前为止,此人尚未与她打过任何照面,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绘里香乐:“你今天怎么穿成这副德行。”贝尔摩德跟我吐槽了,说干邑的描述简直是天方夜谭,谁家正经人能穿成这副德行满街乱跑?长发配络腮胡配口绿配金牙(还刻字),要不是这位的脸在江山在生生顶住了灾难搭配,贝尔摩德又好说歹说的把口绿扣下了,否则几乎做不到暗中潜入。

萩原研二心说你倒是先从我身上下来!自己爬,自己爬!没看见我忙着呢吗。但是显然爬绳梯不用嘴爬,所以他自己也知道那个理由挺难解释的通的;所以干脆避而不谈,容后再议。他只说:“看了些有的没的的旧报纸……”他调转话头,“接下来你是准备和我一起行动呢,还是提前放你回家?”

绘里香这才高抬贵手攀住绳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嗯,有点困。我要去回去睡觉了。”

“好。那就等会把你放到别馆的楼顶。”

他们成功登上了直升机。直升机上只有一个人就是驾驶员,绘里香爬上后座以后就窝起来大睡特睡;萩原研二则慢慢挪到驾驶舱。他们都先在后视镜中看到了彼此;一个对视以后,都无声地笑了起来。萩原研二先说:

“……那一枪真是太感谢你了。”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在面板上摁下几个按钮,屏幕随即跳出几个弹窗来;上面的字有小又密。直升机被调整为了自动驾驶模式。而后他摘下耳机,转过头来。

诸伏景光眯着弯弯的猫眼,心情很好地说:“你怎么知道是我开的枪呢?”

我当然知道了。萩原研二顺理成章地坐到副驾驶上。明美千里迢迢地赶来,提供的信息足以让我把赤井秀一从现场排除;那还能剩谁,总不至于是琴酒吧。我还知道你有些重复的记忆,只是悄悄装了这么久,我差点被你晃点过去。就不能对我稍微温柔点吗?

“我没告诉她这件事。”萩原研二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陈述眼下的情况,“你想要让她知道吗?”

于是诸伏景光转过头去看后座,青天木绘里香早睡的不省人事;呼吸均匀,发丝散乱着落在脸颊上。“不,别告诉她。”诸伏景光又着重重复了一遍,加上了限定词,“以后也没有必要告诉她。”

“好。”

萩原研二立刻答允下来,别的一句都不多问。他们随即沉默下来,然而一点不尴尬;萩原研二思索着,这实在是意外之喜;本来以为自己来来回回刷好感的行为遥遥无期,结果没想到人家早给你悄悄记在账上。虽然只表现出三分,没准心里早就存了七分。他从高空眺望整个东京,虽然景色与以往没什么不同,然而无端端的,霓虹灯就要更绚丽夺目,车流行驶的声音就是更优美动听;真让人感到幸福,只要你也心意相通。

这种惊喜不亚于一个每天体弱多病咬牙坚持操场阳光爬的脆皮大学生体测前夕只求能坚持跑完全程,最后成绩下来却几乎满分;实在是让人高兴。萩原研二非常快乐,几乎要把自己刚刚在最擅长的科目整花活的事情抛之脑后。

整个花活而已嘛,没逝的。他安慰自己。可是压根安慰不了一点;当时热血上头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现在倒是越来越后悔。

事实上他大概能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在攀着护栏看到绘里香的头被枪指着的时候,萩原研二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凉了一半,恨不得321跳,不是跳楼是跳世界线;哪怕皮斯科那家伙先死了也不解气;是的。虽然此人最开始决定关闭密道的时候并无要取走玛尔戈性命的意思,或许只是想让同僚能靠谱些别乱跑;然而当现场遭到控制,关闭的密道也同时无法让绘里香及时撤离;那他就不可避免地遭到迁怒。

所以死了就死了吧。当然不会继续生他的气了,但是……就这样吧。

今夜其实是凶险万分。差一点组织的大部分高级成员就要被动物园包圆在里面,但最终翻盘,并悄无声息地完美撤退,反过来将动物园留在了陷阱之内。——当然,现在就这么说或许有些伤人心了。连神明看了也要摇头叹息:这两个男的自顾自地凑在一起,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实在是太过分了。

“zero还在顶层的会议室被堵着呢。”诸伏景光温柔地催促着,但这不满并不叫人感到厌烦抵触,只让所有谈话对象自觉内疚,“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

“……啊对不起,以为他早出来了。”萩原研二马上收敛了四散的思绪,“不过现场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吧?既然小降谷已无后顾之忧,那么天空也是路啊。”

他意有所指。诸伏景光立刻明白了他话中隐含的意思,叹气:“非得弄出这么大动静吗?”

萩原研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思路习惯性地法外狂徒了,连忙辩解:“这是人家的私人宅邸,不会找政府报销修葺费用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诸伏景光感觉对方何止是在自己的底线上反复试探,简直就是拿底线跳皮筋;这人三观有时候真是微妙的可刑,然而同时也的确可行。遂换了个话题,“算了。绘里香呢,你准备把她放到哪里?”

“那边楼顶。”

“好。”

诸伏景光这又带上耳机,重新切换了手动驾驶。从暗流涌动的山上宅邸中脱身,方才感觉到外面有多宽广,连空气都自由起来。借着这点短暂的空闲,萩原研二开始复盘。他大概能猜到这一晚上的操盘手是谁,也确信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参与;然而最终却并未失去控制,玩的这么凶险,损失却并不大——甚至于都未必会是损失。皮斯科已经年老,权职移交爱尔兰也不会出岔子;毕竟他再怎么样也只能把帐算到动物园头上并且更加尽心地服务于组织。从这点上来看,朗姆的水平相当高,也把容错率留得十分可观。

其实双方几乎都是□□,但又偏偏差了点……朗姆本人不出面当然好理解,然而在这种场合,贝尔摩德不出现,实在说不过去。

朗姆都让苏格兰一边架狙一边开飞机了,对没到场的黑麦和琴酒也有明确去向指示,没道理放着贝尔摩德在边上玩。一定对她有安排,然而她去了哪里呢。萩原研二对诸伏景光提及这件事,对方承诺自己可以叫人留意。

他说的“叫人”当然比字面意义更深邃一点,要解释的话,意思大约是:会叫自己带的警察们留意。……这下倒好了。萩原研二回忆起宫野明美隐晦传达的消息:她说fbi最近会有动作,现在日警也撞上了,要不让双方稍微见个面,或者通个情报也好?

直升机即将着陆。萩原研二又去后排悄悄摇醒绘里香送她下去。送的时间是有些长了,诸伏景光只当不知道;假装自己猜不到他们两个就贝尔摩德到底去干嘛嘀嘀咕咕地咬耳朵。舱门关闭,再返回时,终于能聊些更为隐秘的话题。

萩原研二才又开口:

“之前一直找不到你人……你去做什么了?”

说的是“兔子”追杀期间诸伏景光的动向。虽然直觉认为这次赢面很大,但万一有下次呢,也好提前做个准备;但诸伏景光却不坦白,只说:“去做了一些现在能让我‘叫人留意’的事。”

……好隐晦的说法,意思是自己升职了吗?不过能指动的手下变多了,终究是好事。下一个世界如果兔子一路跟到警视厅,没准会被直接抓起来,也省得我费心了。萩原研二于是不追问,继续道:“说起来,小降谷正在和谁谈判?”他又描述地更确切了一些,“我知道他在代表组织和动物园争取一个名额,但这名额是谁给出的呢,又是什么的名额?”

“具体内容我不清楚。”诸伏景光摇头,“甚至于,zero大概也不算清楚……只是朗姆嘱咐他要尽可能把竞争者熬下谈判桌。至于是谁给出……”

他张开嘴,像是说出了什么单词。但忽然间一个少女的——如同刚刚从长梦中苏醒般的——惊呼声从萩原研二耳畔传来,盖住了那个单词。他迟疑地看向声源,却只看见明亮的月光。再次向诸伏景光确认时,他却斩钉截铁地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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