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和尚眯着眼睛,肥头大耳,穿一肥大白色僧袍,手掐佛珠,缓缓开口道:“德木师弟,我等在此借此间一城之香火愿力,日日诵经于那恶蛟,并将我佛门降龙伏虎真力打入其体内,有三年之久,相信已渡入我门,为护法天龙。若其仍未皈依我佛,外有降龙伏虎大阵,它跑不了。”
“师兄说的是,况且还有我等师兄弟在此,据行空师侄儿说,他还会带几个帮手来助拳。”
德元颔首道:“此蛟必是我门中之物。但还是要防备有人打它的主意,我等还要好好布置一番。”
几个和尚都是口宣佛号。
“阿弥陀佛!”
在狮城辖区边上一处大道上,一个和尚正拉着一个面黄肌瘦的汉子,说着:“施主,贫僧向你化缘这只鸡,是为了放生,须知佛曰众生平等。”
“大师,这只老母鸡是用来给我娘子补身子用的,要不是我娘子产后身子实在虚弱,哪里舍得宰杀。”
这个汉子欲哭无泪,被这么一个无赖的和尚缠住,在狮城人们对佛门还是相当尊敬的。
那和尚大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可能是想象自己是一尊怒目金刚,正在降妖除魔似的。
“施主,这只老母鸡既然已离家出走,证明与施主缘分已尽,需尽快放手才是。”
尚小山和韩水清刚到此地就看见这么一幕,对这和尚已然厌恶了起来。
话说二人并没有看那个村落处置真福教教众,因为尚小山从秦人武和张之需,也就是那个射箭的书生那,看到了大元地图,勾起了尚小山有些模糊的记忆。
孟先生似乎有一副地图,按正常来说即使不经常观看,总会有个模糊的印象,可尚小山若不是在秦人武这看到大元地图,他对此一点印象也没有。
难道这就是九转化脉玄功的影响吗?
尽管如此,尚小山模糊印象与地图对比还是大概确定了家的位置,只是具体道路并不清晰。
尚小山怎么也按耐不住对家乡的思念,便辞别秦人武与王之需,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二人途经此处,在一处茶棚歇脚,便见了这一幕。
二人冷冷看着这个和尚,其实早看出这个和尚不对劲,满脸横肉,隐隐有黑气缭绕,不像个出家人,更像个身背人命的市井流氓。
尚小山打定主意倒要看看这个和尚是个什么来路。
正想着,就见那和尚一把抢过老母鸡,一脚把那汉子踹倒在有些泥泞的地上,骂骂咧咧扬长而去。
尚小山见状拉起韩水清跟着那和尚而去。
二人跟着和尚来到了一处寺院,和尚径直来到后院,二人翻墙而过,并未惊动他人。
二人眼睛一扫,只见后院杂乱无比,地上长了许多草,散落了许多杂物,也无人打理。
院子里靠南墙的位置,有一片土堆像是埋了什么东西,旁边还有两个类似的土堆。
只见那个和尚将鸡放血杀死,放入盆。然后从锅里舀出一瓢热水浇了上去。
“这帮王八蛋们又去快活去了,老子也先去快活一下。”
说完便来到地窖,掀开盖子,里面隐隐传来呼喊的声音,像是有女子的声音。这和尚迫不及待的爬了下去。
尚小山看了眼韩水清,见其点了点头,便不再犹豫,二人也跟了下去。
甫一下去,眼前的场面令尚小山血灌瞳仁!六七个光头正在对几个女子施暴!刚下来的和尚正脱光了衣服。
女子的惨叫声夹杂在光头们的淫笑声中,更加令人无比的愤怒。
韩水清二话没说,剑诀一掐,碧波映天剑化作一道蓝色的匹练,空气仿佛都凝结出了冰碴儿,三绕两绕就将几个光头斩杀当场。
尚小山急急喊道:“水清,留个活口!”
碧波映天剑堪堪停在抢鸡和尚的眉间。
这和尚当时就萎了,眼睛直直盯着不染一滴鲜血的传说中的飞剑,两股战战,一股尿顺着大腿就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