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再次让萧冥的脸色有点变化。
他清了清喉咙说:“夏夏,是不是左岸又出来了?”
“额?为什么这么问?”
面对着我茫然无知的眼睛,秦飞咳嗽了一声说:“因为你说话粗鲁的没有边了,这是左岸的特征。”
被他这么已提醒,我才内视了一下,果然看到左岸那张笑眯眯的脸,还有她不好意思的朝我直抱拳。
感情我这一路的磨难,反倒是把压制左岸的封印给解除了。
突然想到左岸对秦飞的感情,我一时间有些尴尬的说:“或许吧!秦飞,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着秦飞,秦飞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到了一边,然后低声说:“这样的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应该和你的身体有关。不,直接说是左岸的身体吧。我听爷爷说过,婴孩在出生之时,被父母用自身之血下蛊,会保佑孩子长命百岁,健康平安的。但是这样做的话,父母的阳寿就会受损,也就是说父母把自己的阳寿加在了孩子身上。这蛊虫会跟着孩子一辈子的,除非是特殊的情况下才会消失。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层茧子估计就是蛊虫炼化出来的。因为尸毒和蛊虫有了冲突,再加上夏末身体里的黑酌花的阴气冲击,所以才形成了那东西。把夏末的身体调理好了之后,相对的蛊毒也被逼了出来。我们刚才或许就是中了蛊毒。”
我微微一愣,却可以感觉到左岸的难过和悲伤。
而萧冥什么也没说,直接打开车门,顿时把我们吓得连退了好几步。
车子里密密麻麻的全是虫子!
白白的,没有任何的皮毛,像蛆却比蛆大,一层一层的,一个压一个的蠕动着,挤压着。
“呕……”
我最终没忍住胃里的翻滚,直接趴到一旁呕吐起来。
“看来你猜得没错,确实是蛊虫!”
萧冥的话去让秦飞的脸色严肃起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在苗疆蛊毒一说上,这属于凶兆。也就是说咱们有大麻烦了!这父母之亲的蛊虫毁灭了,势必引起周围一些养蛊人的注意。在他们的习俗上来说,只有孩子遭受了极大的困难才会引发蛊虫离体。这样的话,周围的养蛊人都会受到这股气息的反噬,可能会大乱!”
秦飞的话让我和萧冥的脸色瞬间煞白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走!赶紧走!”
秦飞也顾不上要什么东西了,其实现在即便想拿出什么也不太容易了。只见他扔了一张道符,然后默念了几句,“呼啦……”一下,整个车子着火了。
那些白白的虫子发出“兹兹……”的声音,甚至带着一股被烧熟的肉香味。
“走!”
秦飞一声令下,萧冥拉着我毫不留念的朝前面跑去。
我们三个都没说话,一只跑出去了好远,秦飞才喘息着说:“这左岸和左轮到底什么来头?萧冥,我记得最早是你带着左轮给我认识的,你在哪里遇到他的?”
这句话让萧冥停下了脚步,然后沉思了一会才说:“不记得了。我认识左轮的时候他和我一样,还是个孩子。可是就那么认识了,然后这么多年,一直和我们关系不错,我知道他有师傅,知道他每年有半年的时间都在外面,知道他会算卦,其他的我还真不知道。”
我和秦飞对看了一眼,然后又叹息了一声说:“看来左家在苗疆应该是个举足轻重的家族!”
我知道左岸现在什么都能听到,对我们两个公用一具身体的事情,我越来越排斥,特别是知道她对秦飞的感情之后,我就怕哪天抑制不住左岸,她要是扑到了秦飞,我可怎么和萧冥解释。
如今左岸的身份成迷,好像身体里也有许多秘密,这让我不知道要不要把她的秘密告诉秦飞。
在征得左岸的同意之后,我看着他们说:“其实,我还有一件事瞒着你们。”
“什么?”
秦飞总是喜欢大呼小叫的,虽然和萧冥的岁数差不多,却总让我觉得太过于毛躁,这性格和左岸还真是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