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因为生活拮据,他很少混迹这种场所。
就算去了会所,碰到心怡的技师,也没有能力加钟。
那种痛苦,谁能懂?
如今不同了,他是皇长子的身份,又做了不少生意,闲暇之余,自然要来这种地方消遣消遣。
孙斌也在刘枭的劝说下,乔装打扮了一番,摸了摸自已的胡须,他还有些不习惯:“大哥,这花满楼你又不是头一次来,怎么今天还搞得如此神秘?咱们是什么人,用得着多此一举吗?”
作为刘枭多年的死党,当初放浪形骸那可是京都有名的纨绔子弟,京都几乎无人敢惹,那时候也经常出入风月场所,勾栏听曲。
但从未乔装打扮过,都是光明正大地逛青楼。
就算事后闹得朝野喧嚣,御史台那些喷子一个劲的弹劾,刘枭都没放在眼里过。
“你知道什么?咱们现在可是正经人。”
刘枭白了他一眼,没多做解释。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他现在可是正经人。
皇子逛青楼,传出去今后咱们还怎么在政商界立足?
孙斌也没搭下茬,嘻嘻一笑,就上前去报名了。
芷柔姑娘出阁,是花满楼的大事,为此花满楼预热了一个多月,不少人相继前来,进入花满楼,还得交一两银子的入场费。
正当孙斌准备交钱时,只见前面也有一个蓄着胡须,但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年轻公子,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某人。
看那身形,还有些熟悉。
“大哥,你看那是谁……”孙斌悄悄看向温有东,问刘枭,没等刘枭说话,孙斌便忍不住笑了:“那是御史大夫温韬的儿子温有东。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乔装打扮来了,看来他还真是对芷柔姑娘念念不忘啊。”
即便温有东乔装打扮了,但孙斌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父亲乃是工部侍郎孙青松,平日里也和温韬打交道。
温韬自诩正人君子,站在道德高地,对自已的要求极高。
不仅如此,他对自已的后代要求,也非比寻常。
平日里对温有东管教甚严,太阳还没出山,便要温有东温习功课,背诵诗词歌赋,大到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要求温有东严于利已。
但越是管教严苛,越容易出逆子。
温有东就是这样,平日里父亲忙着搜集证据,写奏折喷人,温有东就经常趁他父亲不得空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玩。
勾栏挺曲,如同家常便饭。只不过这些都是瞒着温韬的。
孙斌经常在勾栏碰见温有东,就算乔装打扮,也能认出来。
今日温有东最心仪的芷柔姑娘出阁,他说什么也要来一会。
刘枭不由得好笑:“倒是没想到啊,温韬自诩道德高尚,自已的儿子却是经常混迹青楼,不知道那老头得知,会不会气得一命呜呼啊。”
“这温韬,看上去像是在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