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北大来的教授开的讲座,可是我并无心听讲。
陈如月发来的长篇小作文扰乱了我的思绪。
并不是说使我的心情有多糟糕,相反我像看笑话似的看着她的破防发言~
是的,她嫁给了成兴民,她先破防了。
她以为我会大闹一场,哪怕我不在,也会在电话里骂她一通,就像上次那样;又或者蔺女士和成辛元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成兴民和她妈结婚的时候不也送了花圈么…
这次是她和成兴民结了婚,从伦理上来说,是有背德感的,闹得应该比之前还大。
可一连几天过去,婚礼都草草的办完了,蔺家母女子三人没有一丁点儿动静。
怎么会?他们怎么会这么淡定?怎么会没有一点反应?
婚礼那天她又惶恐又期待,惶恐的是蔺家母子会来闹事,期待的是她很好奇他们会怎么闹事。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实在受不了如此风平浪静,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不行,她要先发制人…
于是她用长辈的口吻自认“语重心长”地给成蔺发了一大段话。
发之前她是忐忑的,她怕成蔺拉黑她,庆幸的是她没有。
她自认言辞恳切,就算成蔺不舒服也已木已成舟。
我看着她驴唇不对马嘴只会用华丽辞藻堆砌的小作文,心里算着我要是语文老师,这篇作文不会超过三十分…
啥玩意儿啊这都是!
错别字连篇语气不通顺不说,什么叫“和成兴民一见钟情灵魂契合”啊?
恶心的我差点把午饭吐出来…
她给我发这一大段言论的目的我当然知道,觉得我们不针对她不习惯了呗~
殊不知我们的想法有多简单:离他们越远越好,他们的一切事情都和我们没关系!
可事实证明,哪怕再不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还是会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你。
蔺女士平复心情后给我打电话:“谁稀罕他和谁结婚,他七老八十的时候再娶一个十七八岁的也跟我没关系!”
成辛元在旁边说:“他这种人可活不到七老八十!”
此言差矣~
就成兴民这种不要脸的心性,别说活到七老八十,长命百岁都有可能!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昨天给大姑打了一个电话,她被气到住院,于情于理我都得打一个。
大姑哭着说,成家怎么就出了这样一个祸害,百年之后她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爹娘。
我除了宽慰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到最后只能说:“姑,就别管他了吧,他想娶谁娶谁,他不配做你的弟弟…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并没有回复陈如月的长篇小作文,我就是明摆着告诉她:随便你怎样,老娘不在乎!
她想要毁了自己的人生,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但如果她要把自己的人生变成这样的因果归到我的身上,那我不介意提前送她下地狱。
舒渔被点名回答问题,我赶忙收了手机。据说这场讲座是傅教授靠自己的人脉拉来的,看着编纂我们教材的大佬就坐在台上讲话,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舒渔回答完问题就听到大佬让她旁边的女生也回答一个问题,舒渔旁边的女生…那就是我呗…
这个坐位和文化节闭幕的那天的坐位一模一样,除了我旁边没有宋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