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十分融洽。
饭后,两人一同前往茶楼。这家茶楼规模并不大,两层楼加起来不过一百多平方米,但它却透着一股小巧精致的氛围。
这里是宫哲明常常光顾之地,他时常会带着一两位知心好友前来,一边品味香茗,一边玩牌聊天。
小老板为人热情好客,见到宫哲明后,笑容满面地问道:“老板,这次您还是想品尝铁观音吗?”
宫哲明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小老板随即说道:“好的,马上为您准备。楼上现在没有其他客人,二位可以直接上楼就座。”说完,他亲自引领着宫哲明和他的朋友走上楼梯。
一位文文静静的姑娘端着一套茶具上来,兰花翘指用小勺取出茶叶置于盖碗中,沸水弧线形流入盖碗,片刻后,姑娘用碗盖刮去泡沫,快速将茶水倒入公道杯中,用公道杯的这第一道茶水快速冲洗杯具,第二道沸水大约冲泡茶叶20秒后,姑娘再次将茶水倒入公道杯,而后倒入两只杯具,双手恭恭敬敬将杯子端至客人面前。
宫哲明说,我们自己来吧。姑娘微笑颔首退了回去。
宫哲明呷了一口茶单刀直入问陶建平:“兄弟,怎么了,是不是跟嫂子闹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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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建平喝了一口茶,端起公道杯给宫哲明和自己续上水,摇摇头欲言又止。
宫哲明知道,这一定是闹意见了,这兄弟俩知根知底。公众场合宫哲明非常尊重陶建平,私底下无话不谈,哪怕最私密的话相互也不避讳。
宫哲明半开玩笑安慰陶建平:“老哥,女人是要哄的,尤其是你们家那口子,那可是你的掌上明珠啊。”
陶建平鼻子哼了一声,先是自言自语:“还掌上明珠呐。”接着低语问宫哲明:“老弟,问你个隐私,我是认真的,不许笑话我。你跟你们家那口子还有那事吗?”
宫哲明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反问道:“怎么,你这就不行了?你可才五十多岁啊!常言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五十如豺狼,你这正值豺狼之年呢!”
陶建平脸色一红,连忙挥手打断道:“去去去,别瞎说!”
宫哲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看向陶建平,皱着眉头问道:“你们之间一定出问题了,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建平轻轻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大口茶,像是要把心中的烦闷都吞咽下去一般。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真的是太累了吧。偶尔做起那事来,会感觉力不从心……我强调一下哈,只是偶尔、偶尔这样而已。”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陶建平虽然很爱面子,但他并没有直接说出最近已经不再和妻子发生性关系这个事实,因为对于男性来说,承认自己性能力下降或者出现问题是一件比较忌讳的事情。
他继续说道:“问题在于我家里那位,一直以来都像饿狼扑食般热情似火,可最近却变得不再积极主动了。以前都是她主动挑起那方面的事,现在情况却完全不同了,她好像对这种事情毫不在意,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按道理说,她才四十多岁,正处于你所说的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实在是不太对劲啊。”
听到这里,宫哲明反问道:“你在怀疑什么?”
陶建平本不想说自己老婆怎么怎么不好,可是憋在心里的话不说又实在难受,自己又理不出个头绪。这不宫哲明是知己,一股脑就说了:“不是我怀疑,这么跟你说吧,自从她那个什么远房表弟来了以后,我发现吴懿的热情转移了,对她表弟特别热情,三天两头请那个表弟回来吃饭,一开始我也没在意,毕竟是亲戚吗,热情点也是应该的。可有一次,我发现有点不对劲,那天有应酬,回去大概有9点多钟了,按了半天门铃,开门的是吴懿那个表弟陈正……”
那晚的情景再次在陶建平眼前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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