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国洪又拿起一支烟点燃,抬起头道“难道不是么?”
“我自问无愧于心,何惧他人?”吴凡耿直的道。
啪!
打火机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哟呵,看把你给能耐的,今个我就把话放着,你要是不答应,别说他们四个收拾你,我先把你给你毙了。”
“首长你这是在逼我。。。。”吴凡紧了紧拳头道。
“怎样,你小子还想揍我?”方国洪瞪眼问道。
“急眼了,我可以考虑考虑。”吴凡道。
“我告诉你,我心脏病,脑血栓,打了我你可吃不了兜着走。”方国洪很是无赖的道。
“您这。。。这是在碰瓷。”
“那又怎样,到了碰瓷的年纪不好好利用这身子骨岂不是枉费白活七老八十的。”方国洪叼着烟,哪里还有大将之风,完全就跟个流氓老头一样。
吴凡无话可说。
“你就留在这吧,什么时候把婚结了什么时候我放你走,顺便要是可以的话在给我生个重孙子,对了,忘记跟你说了,一会他们四个老东西也会来,你要是真顽抗到底的话,我不介意把你交给他们处置,你要知道对于我来说,一句话就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完蛋。”方国洪笑道。
吴凡的拳头攥的紧紧的,目光如寒“我没有想到堂堂被誉为猛虎将军的老将军居然如此这般,用此卑鄙的手段,还是那句话,我吴凡行得正坐得直,我无惧,无畏。”
“你少跟我老这套,不答应就不让你走。”
“我偏走!”
“臭小子,你走个试试,老头子我让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在给你来个栽赃陷害。”
“你。。。。无耻。”
“那是!”
“老杂毛,我敬你,尊你,你居然想用卑鄙的手段,好啊,信不信惹毛了老子一把火烧了你的老窝。”吴凡的脾气也上来了,在军中越是尖子,越刺头,当年年轻时候惹了多少的祸事,记得有次因为任务的事情,差点拿炸药包把熊头的二层小楼给端了。
要不是当年惹是生非,也不会到最后只能称为兵王,还是个兵了。
“小兔崽子,翻了天了你,你骂谁老杂毛?”方国吼道。
“骂你怎样?老杂毛,老杂毛!”吴凡豁出去了,反正也得罪了他,左右是死,不如死个痛快。
“妈了巴子,多少年没有人敢骂老子了,老子今个非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不可。”方国洪的脾气也上来了,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照着吴凡就砸。
嗖!
啪!
“妈了个巴子,老子的鱼缸。。。。我的宝贝啊。。。。老子今个跟你没完!”
他怎么可能打的着吴凡,烟灰缸飞过,正中不远处的鱼缸,鱼缸被砸的粉碎,瞬间水流如注,里边的鱼儿满地乱蹦。
心疼的方国洪见什么拿什么,追着吴凡打,而吴凡犹如狡兔一般左右腾挪让他寻找不到踪迹。
别看八十多岁的高龄了,底子就是如今的一些年轻人都比不了,毕竟人家可是战争岁月摸爬滚打出来的,身手依然敏捷,矫健。
而就在两人拉开追逐战之时,家里来了四位头发花白,或富态,或瘦弱,身穿唐装,中山装服饰的老人,四人有说有笑的在佣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后院。
当他们看到眼前一幕时,差点没有眼珠子飞出来。
“老东西,你真是给脸不要脸,在不住手我真一把火烧了你的房子。”
“小兔崽子,你烧个我看看,吃我一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