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大半夜的路程,弄得人困马乏,冯掌柜带领大家住进了一家小客栈,安顿好了马匹,又叫店小二安排两个房间,简单的吃了早餐,大家就各自休息去了……
瞧了瞧小强、黑蛋,不知道睡没睡着,我有些心绪不宁,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怎奈一夜的辛劳着实难以抵挡困乏……
忽然,外面狂风怒吼,把单薄的房门刮开了一道缝隙,一股血腥味随着风刮了进来,起身去关房门,我当时愣在了那里,外面竟然站着一大群满身血淋淋的女子,我下意识的猛然拉紧了房门,可是门又被一股大风刮开,门扇被刮得脱落,我被门重重的压在了下面,我站起身来,无论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那群厉鬼伸出尖尖的血淋淋的魔爪扑向我,我大声极力呼喊:“啊!不要啊!不是我害了你们!你们去找路通去!他才是杀人真凶!”
“我们找你!找你……找你……”鬼魂的声音听起来恐怖至极。
“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我居心何在?我本想替你们伸冤报仇,你们这不是好歹不分吗?”我极力辩解。
“大岭贤弟,大岭贤弟,是不是做噩梦了?快醒醒!快醒醒!”房间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冯掌柜问道。
我忽然坐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回忆起刚才的梦境,着实太吓人!短暂的休息就这样被我梦里的吵闹声给搅和了!
小强、黑蛋被我吵醒,见我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赶紧过来问长问短,我讲述起刚才的梦境,说道:“我梦见一群血淋淋的女鬼前来索命,门板都被一股邪风刮掉,她们伸出魔爪来抓我,我极力解释,可是它们非但不听……”
“这些冤魂的确令人恐惧,大概你是胡思乱想的,女鬼魂怎么也找不到你头上,又不是你害死它们,这都哪跟哪呀!是路通一手策划的,郑发财才是杀人恶魔,与你有什么牵联?根本沾不上一点边际呀!”小强抱不平道。
“大岭兄弟,谁说不是呢,你一定是受到惊吓了,也可能总觉得那些无故的女子死的惨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晴天白日的,人家说干什么难以达到目的事情,称为做白日做梦。所以说白天做的梦没有准头。”黑蛋安慰道。
“说的也是啊!我就纳闷了,不应该呀?与我没有分毫关系的事情,这些女鬼来找我索命?这都哪跟哪呀?”我喃喃自语。
听了两位的劝解,心里感觉温暖了许多,烦躁不安的心情慢慢缓解了许多。有人说,解梦的人有一定的重要性,某种意义上能消除做梦者顾虑的心理。听闻长辈讲,有个生意人做生意亏了本钱,情绪低落,大年三十夜里梦见自己拉大便,醒来心情十分糟糕,生意人将梦说给了好友,好友说,此梦大吉!拉金尿银,你要发大财了!而后,生意人一年之内赚了好多钱,赚得盆满钵满!
有道是,善气迎人,亲如兄弟;恶气迎人,害于戈兵。有时候一句同情理解的话语,就能给人安慰,增添无尽的勇气。
住在隔壁的冯掌柜也走进屋来,听说我做的噩梦,说道:“大岭兄弟,不要往心里多想,只是梦境而已。不过说来也有蹊跷,为什么那些枉死的鬼魂会出现在你的梦境里?也许叫你替它们伸冤报仇!不至于有其他的因素。”
“冯兄长,我感觉这个梦不是空穴来风?是下地窖救尼娅,被这些鬼魂认为我是杀人真凶!”我一时间耿耿于怀。
“大岭同学不对劲啊?要那么说,我跟黑蛋哥不是也参与救尼娅了吗,还有小衙役呢?怎么专门给你托梦?只是梦境而已,别当真就完了,怎么说冤魂找你也没有道理!”小强安慰道。
“人什么场景都会入梦,也许是疲劳过度导致的。折腾一夜未眠,也许是大脑发出的求救信号。”小强解释道。
“唉!原本就是情况紧急,大家好不容易才得以休息一会,都让我给搅和了。”我感到歉意。
听闻大家的劝说,尽管心情好了许多,可还是心绪难平,关键是这么多人怎么偏偏我做了这么个血淋淋的梦?一定有其原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一时间被弄得云里雾里!
黑蛋见我仍然纠结于梦境,于是拿出了一个穿着红绳的小桃木剑,身上佩戴的那种物件,桃木剑不太大,也就两厘米宽,五六厘米长,小强瞧了瞧,说道:“这个小玩意雕刻得真精致!它的确有辟邪的效果!有这么个宝贝,我怎么不知道?简直太精致了!”
小强拿过小桃木剑欣赏起来,犹如欣赏一件艺术品,桃木剑尽管小巧,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剑柄处刻着好看的花纹,虽说只是饰品,可仿真度极高!黑蛋拿过桃木剑,说道:“小强兄弟,你就别欣赏没完了,这是给大岭兄弟压惊的,以后我回部队时再给你弄一个!”
“黑蛋哥暂时用不着,我也没招大邪,都说桃木剑能辟邪,是真的假的?你这宝贝从哪来的?我想一定是部队战友送的?”小强怀着极强的好奇心,一顿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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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内蒙古女生其其格送的,那次我俩在草原上骑马,我不小心摔伤了脚踝,其其格将我搀扶回了毡房,连续几天高烧不退,她请来了医生给我治疗脚伤,敷了药,又拿出了这个小桃木剑,说能逼出身体里的邪气,能驱邪我倒是不相信,当时我只当信物收下了。”黑蛋娓娓道来。提起内蒙古女生其其格,黑蛋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看来他们的感情很深厚。
“啧啧!一提起其其格瞧你高兴得那个熊样,恨不能嘴都乐到耳朵丫子,这会一点也不顾及军官形象,忘记了整天慢条斯理的做事原则?好没羞啊!”源头打趣道。
“谢大哥不要拿着人家的情感说事儿,这是每个人生命中必然经历的过程,尽管我没有见到其其格,我能感觉到她的纯朴与善良,的确是个好女生,她的容貌也不会差。”我说道。
冯掌柜被弄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源头口中的军官是个什么官职,还以为是黑蛋去了外蒙,也许是外蒙的一个官职称呼?不对啊?说是内蒙古女生,冯掌柜摇了摇头,也没有多问什么,只当朋友间的一句玩笑话。
接过黑蛋递过来的小桃木剑,这让我想起了我的麒麟玉佩锁,想也没有办法,与麒麟玉佩锁分别多日,的确十分想念它。我非常慎重的将小桃木剑戴在了脖颈上,说道:“谢谢黑蛋哥的关心,这是其其格给你的信物,我不能占为己有,暂时借用还差不多,过几天一定奉还。”
“大岭兄弟哪有那么邪乎,你戴着吧,都是兄弟还分什么彼此?”黑蛋话语中带着暖意。听了让人心里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