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过来敲门:“何可,何可。”
没反应?
又拍了好几分钟。
何可开门了,正在哭着。
我笑了一下说:“呵。干嘛呢?哭过了?”
何可说道:“没有什么,刚才喝了很多酒。难受,上来就吐了。烟圈就红了。”
“何可。”没说完,我跑进了洗手间去吐了。
她进来,拍打着我的背。吐完了,何可拿着她的毛巾给我洗了一把脸。出来拿着一杯加冰块的水灌下去,清醒了许多。
靠在沙发上,我点了一支烟,眼睁睁看着她。
何可坐在床沿,捋了捋前额的一抹黑发,低下头说道:“我很荒谬,是吗?”
我问:“怎么了?”
“我像个让人不齿的第三者,硬生生的夹进你们当中。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她冷笑一声。
我说:“我们不是好好的么?你又胡思乱想什么了?我们相处得不是很开心吗?”
“回去了呢?回去了以后,我要回到以前的办公室上班。见你一面都很难。”何可说道。
“不会的,我会让你继续做我的小蜜。每天我们依然在一起,我们谈我们的柏拉图爱情。”
何可扭头过来:“柏拉图爱情?”
我说:“是的。我们两个,都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会怎么样。我们两人都不能完完全全的支配自己。但是不管如何,就算没有身体接触。我们只要能够天天见面,每天一起开心工作,一起吃饭。这不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吗?”
“你回去了,还有可能跟我一起工作吗?”何可泪光闪耀。
我说:“是的。林总让我跟枣副总平起平坐,我身边还不是要请秘书。我就留你在我身旁,哪儿都不给你去。”
“真的吗?”何可冲进来我怀中抱住了我。“我好看不起我自己,却又怕与你分开。”
“是真的。其实。我没打算娶过你,跟你上chuang,我会想到一生一世。所以没敢动你。”我说道。
“我就喜欢你敢作敢当,坦诚君子。”何可笑了。
我说:“我还坦诚君子呐?你会后悔的。小丫头。”
她使劲地摇头:“后悔就后悔。后悔也要贴着你身边做你的秘书。明天要回去了,我们可能。”
我说道:“可能什么?别可能了。回去了还不是每天都要在一起工作,吃饭吗?就是不能睡觉而已。”
何可嘟起嘴说道:“那今晚呢?今晚你能陪我睡吗?”
我盯着她高耸的ru房摇头道:“不行。你这胸器太危险了。我抵抗不住。”
“坏呐你。那你能不能这样抱着我,陪我说说话。”
我说道:“唠吧,一个钟头五十块钱。先给钱。”
何可好像记得起了什么,转身站起来走到床头柜。拿着一个盒子过来给我:“是我先买的,后来李靖知道了之后,也买了一块。”
牙齿形状的玉。
我琢磨着戴到哪里呢?戴在哪儿魔女都看见啊。
何可说道:“我知道你为难,我不让你戴。你就放在你床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