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里的半个月,我度过了一段平静的生活。
没有那些勾心斗角,也没有那些让人肾上腺激素旺盛的意外和刺激。
这半个月我晚上都跟苏曼同床共枕,值得一提的是,我明显能感觉得到她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不同。
也许是因为我在股东大会上的表现,让她发现我有更大的价值,而不是只能做她的提线木偶。
这半个月,我也开始独立处理起公司事务来了。
不过,每天下班回家,苏曼都会要求我将当天公司发生的事情和我处理过的文件跟她复述一遍。
有时候我漏掉了哪一个文件,苏曼还会提醒我。
我明白,她是在敲打我,是在告诉我,就算她没在公司了,公司里的一切事务她还是会知道的。
还有公司的人事部总监,我选了一个既不是倒严派的,也不是拥严派的。
新任的人事部总监叫做任丘,他也是公司的老人了,在人事部熬了七年。
但因为这个位置是倒严派和拥严派都很重视的位置,而他这么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自然是不可能凭自己上位这个位置。
三年前,他就是人事部的副总监了。
可又过去了四年,他还是在副总监这个位置上蹉跎着。
如果不是我,他可能会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待着,直到自己受不了辞职。
在接到我的任命后,他表现地十分惊愕,而后在办公室里面竟然流下了泪水。
我什么都没说,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以后好好干。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心中明白,以后我在集团内部又多了一颗棋子了。
经历这场股东大会,我开始有意识地在公司里面进行着布局。
当然,我没有心急。
我知道,我在集团内部的一言一行都会被密切关注着。
苏曼提防着我,倒严派那些人恨不得抓住一切可以扳倒我的筹码,我自然要小心谨慎。
任丘在上任后,迫切地想要做出点业绩来,提议召开一场大型招聘会,为集团注入新鲜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