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的,说走就走。
红桃就叫她呛了一下有些难堪,还没说话。倒是与她一起来的那个丫头,叫茶盏的也跟着嗤笑了一声:“叶姑娘还没说话呢,你急什么?侍妾的身份,比我们是尊贵些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尊贵些,可也不见得多尊贵了。竟是明晃晃的看不起叶枣的意思了。
叶枣觉得好笑。
她不多,也算是得宠了大半年了,真的很少看见奴才们有这样的了。
就是前院奴才,高高在上,也要示好的。好奇的很,就抬头看起这个丫头来。
只看了一眼就笑了。
叶枣本就美,这一笑,叫红桃和茶盏两个都呆了一下。
红桃有半年没见叶枣了,时时刻刻听说她得宠,心里是后悔的不得了。
可惜,走了就是走了,再想回来,那可不容易。
而茶盏,长得不好看,平生最讨厌人家长得妖媚了。偏叶枣正好是她讨厌的那一种。这才口不择言。
短暂的愣了一下之后,竟梗着脖子,一副你拿我怎么样的样子给叶枣看。
叶枣很是好脾气:“有劳两位姑娘送来东西。阿圆。”
阿圆就过来,也是带着一脸的笑意:“劳烦两位姑娘了,这个是给两位的心意。”说着,就拿出去一个荷包。
红桃有些不好意思,她真心不是来找茬的。
倒是茶盏,接了荷包,硬邦邦的说了一句:“我这人嘴不好。”
叶枣笑着低头:“姑娘客气了。”
茶盏走的时候,趾高气昂的,大约是得宠的侍妾都这么客气,叫她很有存在感?
红桃倒是有些欲言又止,不过,叶枣只当是看不见。
等这两个人走了,青缇跺脚:“姑娘你也太好性子了!”
“你呀,急什么?我和她闹起来,不难看?”一看就是个泼辣的破落户,叶枣可没心思跟人骂街。
这种人
等青缇也走了,阿圆才哼道:“姑娘只管不理她,奴才有法子整治她!”
阿玲也点头,就是!
“我总算是欣慰,你们一个比一个能干,我安心了。”说着,就靠着躺椅继续闭眼养神。嘴角扯出个好看之极的笑来。
是啊,茶盏这样的,还用直接收拾么?
这不是绝好的机会?
叶枣如今,虽然是侍妾,过的跟得宠的格格不都一样了?
膳房,针线房,杂扫房,洗衣房,都伺候着。
那么忽然间,叶姑娘不需要洗衣房伺候了。洗衣房里,难道不着急?不惶恐么?
看那茶盏的穿着,就知道她只是最下等的洗衣奴才而已。
能摊上出来送衣裳,都花了力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