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顿了一顿,墨炘深吸了一口气。
只恨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韦彦便是当日在试炼之地之中毁去自己皇都令牌的黑衣蒙面人。
单靠声音,自己与龙陵自然是分辨得出,然而仅凭二人口说无凭,说出来却也只会被反咬一口罢了。
“哼,笑话!强者为尊自然是这试炼的规则,但也是建立在追猎者与避亡者互相竞争的前提下。
然而你仗着实力强横,去强抢同样身为避亡者修者的皇都令牌,如此行径,不是形迹恶劣又是什么?
若是放你进入皇都学院,恐怕到时候只会引狼入室。
等你强大起来,想必同室操戈之事不会少!”
韦彦同样暗暗释放出筑基境六重的威压来暗中压向了墨炘,却是使得墨炘不禁闷哼一声,浑身气势一泄,看起来却是仿佛自知理亏,而心中发虚没有底气一般。
无耻之徒……墨炘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怒意,像这般没脸没皮的导员居然会存在于这皇都学院之中,甚至还是此次皇都学院招新的负责导员之一,实在是令人心中蒙羞。
“哼,你又如何知晓我手中的皇都令牌乃是强抢所得?
难道便不允许我半道儿上走着,随意一弯腰便捡起一块令牌来?”
咧嘴一笑,墨炘直接反驳。
此时此刻,墨炘却是不能开口将宋凝送他令牌的事儿捅出来,如此一来,说不准这韦彦更是会将宋凝给拖进这浑水里。
毕竟,若是真要说起来,宋凝才是这真正强抢令牌之人。
“随意一弯腰便捡起一块令牌来?
哼,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你当这皇都学院的令牌是路边的野菜不成!”
墨炘这一开口,引得众人发笑,然而韦彦却竟是发现自己一时之间竟然说不过这小子,想要从他的嘴里找到一丝突破口到还是真不容易!然而,若是不将他轰出这皇都学院去,那在门外静待着的薛家人,韦彦却是要去如何给一个交代?
咬了咬牙,韦彦脸色铁青,顿时回头,看向了耄耋:“长老,如此伶牙俐齿之徒、目无尊长之辈,若是放进了皇都学院之中,岂不是给我皇都学院抹黑?”
“嗯……”闭上眼,耄耋微微点头,却是令那韦彦顿时心中暗喜。
任你巧舌如簧,我韦彦一时之间自然是奈何不了你。
然而若是只要这长老耄耋点头,哪怕你墨炘乃是皇城之中大家族的子弟,那也是无力回天,只有滚出皇都学院一途!见到耄耋点头,墨炘亦是免不了地心中一紧。
虽说这老者耄耋在至少曾经说过,自己进入皇都学院之后可以找他,显然是对自己印象不错,但也不排除这耄耋会将他轰出皇都学院的可能。
毕竟,这韦彦乃是皇都学院的导员,他与这耄耋关系如何,墨炘更是无从得知,万一他们之间相熟的话,那么墨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