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敛却忽略到洛倾舒眼中的疑惑,调皮的问了一句,“倾舒,你怎么看?”
洛倾舒疑惑的眼神瞬时间变成了鄙视的眼神,有些气呼呼,却仍旧是把事情分析的很有条理,“我怎么看,我觉得抛开我私人情感,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白今是被栽赃的,头发是她的,我这一份是真正的属于白今的DNA,另一种你调查的则是有人故意陷害的,而她被陷害的原因具体的不清楚,但是肯定是想让我们对付她,而达到他们的利益。二,白今是真正的凶手,我去拿她的头发,她早已经预料到了,也是故意让我拿到那根头发,而你的血样则是出乎白今的意料的,她只备了一手,完全没有想到,我们会做两份DNA。”洛倾舒边说边做着小动作,眼神也是非常的有活力与生命。
何敛看着神采奕奕的洛倾舒在那激情的说着,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感受得到她自己所发散的那种魅力,那种吸引人的特殊气息。
“看来还倒是不笨,分析的倒有那两三分的道理,”何敛却并没有夸她,只是用稍微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一下自己的赞赏。
是啊,她的女人,他喜欢的女人,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他真的就不知道喜欢什么了,或许也不是,只是因为她是命定的这个人,只是因为自己喜欢她到无法自拔,或许是因为她就是她,或许是因为有了她再注意不到世界上其他的黑暗。
“哈,我哪次说的没有道理了,好吧,我也只是说出了浅显的,我并没有表达出我的观点,在我看来,我认为我拿到的头发是真的,也不排除我对白今的偏向,毕竟在我心里她一直是个单纯的姑娘。”
“知道那血从哪来的吗,是从小到大每次验血留的血根,是魏医生从每次的学校留下来的存根中好不容易找到的,那些一般都没有人会动的,况且怎么可能换成DNA跟我们所调查一致的,当然自然有一句话,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何敛看着白今的行为做事,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根本就不像之前的那个她,如果白今是那个他们身边的敌人,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
洛倾舒有些不想去思考的样子,种种事情都发生的那么偶然,若是自己经历一切都有白今的参谋,那么一切似乎都好说的多了。
有些不开心,不相知道事实的样子,这件事真的不想管了,无论如何,自己的孩子回不来了,自己受的伤害也不能再奉还给上天了。
没想到事情发展成了这个地步,隐隐的她已经感觉到,这件事绝对与白今脱不了干系,可是心中有一个强烈的念头不愿意去相信这些,也许正是因为这些,所以才会放弃自己一手调查的这桩事情吧。
更是害怕若是干爹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对自己视若亲生女儿的白今的失望,对自己这个善良女孩子的突然转变态度,对自己教育的不好的忏悔,对这个女孩存有害人之心,更害了自己的伤心。
那今今肚里的孩子,估计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对白伯说是谁的,只是一味的瞒着,只是用着善意的谎言圆着自己的肚子。
安以南,安以南,自是提起来安以南,应该也是不简单了,要不怎的无所交集的人忽然间冒出个孩子来,自己也便知道了,一切充满了阴谋。
“别验了,事情是什么样子,我们也无从追究了,把人力都放在你和瑞恩那边吧,我们这边就防着点,知道了一切,就算调查清楚了,也不可能去揭示出来,毕竟,干爹需要她,她也算是干爹现在唯一能接触到的人了。”
何敛自然也是知道这个理的,毕竟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过白今,突然这件事,再加上洛倾舒孩子失去的事,白今的嫌疑真的是很大,再有她这一系列的表现,让人不得不怀疑。
何敛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家倾舒,这次是最后一次,否则的话,就别怪他不顾白伯的情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白伯对自己的所有照顾之恩,还有白伯那么多次的帮助洛倾舒,这些情,足以让何敛暂时的做出让步。
何敛和洛倾舒对视一下,都已经了然了这件事,不再多说些什么。
忽然,洛倾舒的表情变了,“你说我们远离了这一切,会不会导致干爹碰到不可预测的危险。”一张白皙的脸蛋上充满了担忧,是强烈的严肃,嘴唇稍微有些紧的抿着,呼气也似乎变得小心翼翼。
“都知道白伯对白今有救命之恩,更有父母之情,就算是白金稍微有些心里黑暗,可还不至于伤害到白伯。”何敛确实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这样看来,这也算是一个问题了。
“但愿吧,我看着她也不像,就在干爹摔倒的时候,她脸上的的担心与真诚没有一丝作假,看起来不可能说是故意的去伤害干爹。”
“嗯,放心,还有一群很厉害的小伙伴,在中国帮我,还记得那天救你的一群人吗,他们足够有能力与慕容氏作对,也有很强大的规格,让他们去保护白伯,你倒是可以放心。”没办法,这个样子便是最好的办法,这是最好的保护周围对自己重要的人的最好的办法了。
“好,也就只能如此了,但愿吧。”不愿再想,洛倾舒缩了缩身子,轻轻的用手环着了何敛的腰,汲取这力量与安全感。
“嗯?怎么了?”何敛诧异于突然变得有些乖,有些变得比较胆怯的洛倾舒。
“没事,突然就觉得,有你的地方,便是最好的,在你这里,就仿佛有了遮阳伞,护我周全。”洛倾舒用着稍微有些糯糯的语音说着。
“放心,我定会护你一世周全。”何敛听着洛倾舒的声音,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依赖,也更加多用了力气,紧紧的抱着洛倾舒,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