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季大小姐。”书达由衷地作揖行礼感谢季芸初,抓紧香囊回去南侯府。
邓华洁躲在角落里,将一切尽收眼里。
半夜,邓华洁趁着季芸初睡着,让人把月梅捂嘴捆绑到她院里。
季修亦暗怀心思,面上善良的模样劝道。
“夫人,你当真要做?如今兄长那一脉就剩下季芸初记在兄长名下,她名义上是兄长的女儿。”
邓华洁冷眼瞥季修亦。
“你装什么装?我已经知道你对我娘家做的那些好事!眼下,沁沁在东宫根基不稳,谁都可以踩她一脚,那季芸初心野大,她定要独吞掉偌大的国公府,到时候我们什么都捞不到,沁沁缺了钱,我们上哪里给她弄来?”
季修亦心虚又错愕,他欲言又止看昔日的枕边人,好久才出声。
“怪不得你对我没有从前那般好,原来如此。”
邓华洁忍着眼泪,她红眼紧盯季修亦。
“要不是看在夫妻那么多年,加上沁沁进了东宫,我便忍了下来,否则我……我定要和离!”
季修亦心弦一震,他颤颤巍巍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邓华洁敛下所有的情绪,叫人把月梅带进屋里。
月梅看到绑她之人是二夫人,连忙跪地求饶。
“夫人,奴婢没偷没犯事,求夫人放了我。”
邓华洁阴笑给月梅一掌。
“贱蹄子!你将大小姐的香囊交给外男,还说没有犯事?哼!你若识相,就把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我从轻发落。”
月梅震惊,怎么就被二夫人发现了?
她惊慌失措磕头求饶,额头很快就红了一片。
“夫人,我我……是小姐叫我回屋取香囊给他,但他是南侯府的下人,帮魏小姐来国公府取香囊,小姐绝对没有与外男私相授受啊。”
邓华洁冷笑睨月梅,指尖抬起月梅下巴。
“季芸初就是在私相授受,府里的下人都看到香囊交到外男手里,做不了假,等会见到国公夫人,你这样说,听明白了吗?”
月梅抖了抖身子,“夫人,这会毁了大小姐,奴婢不敢。”
“什么叫毁?本就是季芸初的错,她犯了错,理应承受责罚。”
月梅睁着泪眼汪汪的眼眸道,“夫人,您放过大小姐吧,她可是未来的太子妃。”
邓华洁猛地怒视月梅。
“季芸初还要守孝三年才能嫁给太子,太子是储君,凭什么等她三年?她以为她是谁啊,我女儿就不同了,她已经进了东宫,是太子的女人。”
邓华洁捏住月梅下巴摇动一下。
“月梅,你是个聪慧的姑娘,应该明白谁才是你未来的靠山,你没进国公府为奴为婢前,过的是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你跟着我以后,不会被人赶出去。”
月梅悬挂在眼睛上的泪水像断了线的水珠一样落下。
邓华洁眼神示意婆子抓着月梅跟她去见国公夫人。
曹灵汝原本就睡眠浅,听到屋外嘈杂的声音,立马就醒了。
“原娘,外面发生了何事。”
“夫人您醒了。”原娘不忍心打击曹灵汝,“您且休息,就是下人胡乱掐架的事情,犯不着您起床处理。”
曹灵汝无奈道,“我又不是傻瓜,下人胡乱掐架哪敢闹到我屋前?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受得住。”
原娘执拗不过曹灵汝,只好全盘托出。
“二夫人说大小姐与外男私通,大小姐她还送给外男一个香囊,这事是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