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尖,宋稚枝也是难得磕巴了起来。
疯狂躲避着男人投向她热烈又直白的视线。
见她脸颊迅速蒙上一层薄粉,裴宴也是得寸又进尺。
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眉毛学着她之前的样子单挑着,厚着脸皮理所当然道,
“枝枝亲手喂的,就该这么吃啊。”
“而且我以为枝枝是故意将沾着果汁的手指伸过来的。”
目光落在少女那根略显濡湿又晶亮的指尖。
裴宴眸色中的欲念再次加码。
以至于快要压抑不住心底的叫嚣,冲破那层枷锁束缚。
彻底地,占有她。
身体力行地付诸着行动。
裴宴重新执住她的掌心,一再嚣张靠近。
毫无愧疚感地将面前的少女逼至了沙发的角落。
眼看着她连那个水晶盘都快要拿不住了。
男人这才大发善心地帮她拿稳。
顺带着搂住她的软腰,将脑袋拱在她的肩窝。
轻嗅着少女身上独有的馨香。
像只撒娇的巨型犬,祈求着主人的垂怜。
“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没有理由要这么做。”
湿热又急促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侧。
紧接着又蔓延至她的脖颈锁骨处。
俨然是要有继续向下的趋势。
而宋稚枝的掌心也抵在了男人结实虬扎的胸膛上。
阻止他的一再妄为贴近。
原以为这种明显的拒绝会让他清醒过来。
可偏偏裴宴就愈发要纵火挑逗。
他爱极了少女因他而羞红的脸颊。
也爱极了她动情时的娇俏。
比起平常对谁都一副好脾气的明媚模样。
裴宴更爱她因他而产生的一切情绪。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