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进内院司徒雪儿未出阁前的闺房内,一式红色的格调:红地毯、红窗帘、红桌布、红椅垫。白色的陪衬:白桌椅、白茶具、白花瓶、白玟瑰、白窗纸。
司徒雪儿身形稍瘦,有点那种燕瘦环肥的味道。
坐在椅子上,看窗前那株百合花,看得出神,沉默得有点病态。
司徒伯枭进入屋内,第一句话就问:“你是否又修炼了?”然后才瞧她的脸,“看你瘦得如此模样,生病了?”
司徒雪儿起身,嫣然一笑:“没有,女儿很好,爹爹请坐。”
司徒伯枭坐下,“但……你比以前瘦多了。”
“最近胃口不好,所以才如此。”
“哦……以后常回来,就不会如此了。”
“是,爹爹。”司徒雪儿习惯性地回答。
聊了一些家常话,司徒伯枭又问:“梦悠的武功如何?”
“他应该灵君中阶的修为。”司徒雪儿道:“我们实际并没有交手。”
“都是夫妻了,还谈什么交手?”司徒伯枭笑得很爽朗:“他教没教你‘奇门’灵武?”
“教了,但女儿学的不多。”
“以后多多练习,奇门的灵武比司徒家的强很多,多学一点对你有好处。”
司徒伯枭想了想,似乎有点感兴趣:“他教你什么了?练给爹看看如何?”
“是,爹爹!”
飞燕很自然地舞开奇门的天衍七变中的幻妙迎风步和玄魂炼妖斩。步伐轻盈,掌法凌厉,招招逼人,空气为之一紧,啸然有声。司徒伯枭瞧得很仔细,修元之人对灵武永远都有偏好。
练完了,司徒雪儿稍带气喘,不停地挽袖擦拭额头,脸色更加苍白。
调息片刻后她说:“女儿家练掌法只能练到前五式,第六式须要至阳之刚的元力才能发挥。女儿只学习五式,至于幻秒迎风步,较为轻巧,比较适合女性练习。”
司徒伯枭不停含笑拂掠过多的白髯,夸耀女儿功夫又进步许多。
司徒雪儿也以笑声回答,但素白如雪的衣衫被汗湿透而粘在背上,并不怎么好受。
“探视过你大伯了?”
“一进门,女儿就先去探病,和梦悠、梦遗。”
“梦遗也来了?”
“嗯,他是想见见菲儿。”
司徒伯枭突然轻笑:“看来他对司徒菲儿一往情深呐。这样也好,亲上加亲,闲话也就更少了。”
司徒雪儿低头不语,也不知她愿不愿意亲上加亲。
“你回去梳洗,爹晚上设宴,难得你回来一次。”
“是,爹爹。”司徒雪儿退去。
司徒伯枭沉思良久,也起身离去。
司徒府后花园。
“请你放尊重一点!”
司徒菲儿不幸被甄氏兄弟给找着了,甄梦遗正以轻薄举动和言语调戏司徒菲儿,想拉她去欣赏风景。
甄梦遗比哥哥小三岁,一身穿着流里流气,大红色长袍镶满金花、银花、碧玉、翡翠,手摇白玉扇。
“二小姐,这又何必呢?咱们都是亲戚,一同游游有什么关系?来个亲上加亲不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