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松手。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
“你觉得我会放心你一个人开车?”
“我想静静。”
“你需要冷静什么?”欧溟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别逼我了。”白桑扶额。“给我一点空间,好不好?”她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很乱,很狼狈。
“我真不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欧溟低咒了一句,把钥匙扔给她。“车在地下车库。”
“谢谢。”白桑不敢,或者说不忍心看欧溟的反应,拿着包就匆匆离开了。
桌上,为她精心准备的早餐被晾在那儿,显得多么可笑。
欧溟想全部掀翻。
捏了捏拳,忍住了,他的学会控制脾气,哪怕是这么火大的时候。
这些,是他为桑桑准备的早餐。
欧溟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抓起一块三明治,狠狠往嘴里送,狠狠咀嚼。
……
戏都集中在下午,白桑到了剧组后,坐在旁边看剧本。
说是做准备,实际上剧本上的一个字都没有映入她脑子里,完全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满脑子,都是欧溟。
昨晚她的脑子大概率来说还是清醒的,也不会后悔,但是很懊丧,她明明可以控制的。
感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能完完全全掌控一个人。
后天就是约定的日子了,现在情况却变得那么复杂,头疼。
白桑捏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整片头皮都是麻的。头,不可抑制地开始痛了起来。
她做事向来有计划,这次却乱了,看不清白自己的心了。
“桑桑姐,你过来一趟,副导演要找你聊聊戏。”场务过来喊她。
“嗯。”白桑放下剧本,跟着场务来到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