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儿看着稻草人被扎了一针又一针,仿佛看到许佳宁流产痛不欲生的画面,她非但没感到丝毫恐惧或是觉得残忍,反而疯狂地笑起来。
……
两人从女巫那走出来,闺蜜有点瑟瑟发抖。不是被女巫吓到的,也不是被刚才施咒的场面吓到,而是被……颜清儿的眼神吓到。
她刚才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哦,不,准确来说,像被厉鬼附身那样,眼神和表情都变得非常狰狞,想想今晚会做恶梦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恨到这种地步。
“这个东西很邪门的,你可小心点,别被它给反噬了。”她紧张地提醒道。
“当然不会。我又没做错什么,一切都是那个贱人的错,她该死!”颜清儿的眼睛发着红光。仿佛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仿佛这个稻草人能让许佳宁死的很凄惨。
闺蜜想问她们什么仇怨,但张了张嘴,还是吞了回去。算了,她不想掺和,知道得越少越好。而且颜清儿的样子很恐怖,看得她害怕,不敢和她待在一起。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保重。”她忙拦了辆出租车离开了。
颜清儿对着稻草人又说了几句诅咒的话,把它装进包里,回到家。
“大少奶奶,您回来了。”女佣正在帮她铺床。
回头看了一眼,立刻被颜清儿阴森森的样子吓到,她好像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一样。大少奶奶怎么了?看上去好不对劲啊。
“你先出去。”
“可是还没整理完……”
“出去。”颜清儿凶狠地吼道。
“是、是。”女佣瑟瑟发抖地离开了。
颜清儿找了一个盒子,把稻草人装进去。
那个女巫说,要稻草人放在床底下有效。
她蹲下身,把盒子塞进床底,脸色狰狞地磨牙。“许佳宁,看你这次不一尸两命。”
……
下午,许佳宁离开医院。
佛罗伦萨的街道还是那么美,天空也依然那么晴朗,但是她早已没有了昨日愉快的心情,被彻底破坏殆尽。
都怪那个恐怖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