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在药庐里大家都干了些什么,在场诸人的脸色都有点发白。
相当于当面叫人家弟妹——呃,或者应该说是“弟夫”的天牝津已经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眼见快要站不住了。
吱吱一把把人薅起来:“稳、稳住!一定是老大在故弄玄虚!”
“况且就算他是,退一万步讲,咱们也不是……等等,对呀!”吱吱眼睛一亮,“你们看甄先生,都胆敢瞪那位了,不也还活着吗?”
“对呀,活得好好的嘛!”
“呵呵呵呵……”
二黑张开条缝:“嗯…说不定——”
吱吱说服了自己,铿锵有力道:“所以说这事一定是假的!”
天牝津白着脸但也坚定地附和:“绝对不可能!”
二黑果断又把嘴巴给闭上了。
这边小兔子当然不知道,朋友们在自己走后还进行了这么一场激烈的讨论。
他已经回了因果课教所,面前的矮几上满满当当摆着一片碗碟
两人这就准备开饭了。
下午的课没上,即使往药庐拐了一圈,容秋到家的时间也比平时早了许多。
这个点不晌不晚的,其实根本还不到正常人用饭的时候,但自从颜方毓上心容秋的孕事以后,他们的饭食就开始讲究了起来。
有孕的人都特别容易饿,假孕自然也一般无二,小兔子这半月都是少食多餐,身上也从不短零嘴,饿了就课间吃点。
油腻荤腥、大鱼大肉之类的肯定就免了,吃的有营养就行。
但也不能补得太过,听说胎儿太大了容易难产。
嗯……就,小兔子是感灵有孕,大家其实也不是那么笃定崽崽到底会从哪儿生出来……
万一不是在肚皮上“嘎”地一刀呢?所以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饭后,照例是看看容秋腹中兔崽的情况。
由于颜方毓的严防死堵,他们两个再也没进行过怎么亲密的肢体接触,更别提什么更进一步了。
容秋的丹田就再也没被溢满过,留足了给颜方毓探看的空间。
容秋半躺半靠在床头的软枕上,高高撩起衣摆,露出肚皮。
已经孕了三个多月,被松松垮垮的衣服掩住时还不怎么明显,可衣服一掀,便能看出微微隆起的小腹。
此时容秋的肚子比上次去药庐给甄凡查看时还要
隆高些许,好在还处于正常的范畴,如果不特意说明,仿佛只是小兔子贪嘴因而吃胖了一圈。
颜方毓坐在床沿,伸手虚按在他小腹上,将一小股细细的灵力打进他的丹田,谨慎且熟练地给容秋做检查。
不过即使打进他体内的再细再小,对于容秋来说怎么说也是外人的灵力。
每次那道灵力在丹田中小蛇一般灵活地游|走,都能让他有种鲜明的异样感,不过因为颜方毓动作很轻,他也只是有感觉,还全然达不到会难受的程度。